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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用華夏語說的。
一句話，也就四個字，
可就是這四個字，差點讓內利森這樣略顯嚴肅的人笑出聲來。
“究竟你是入戲太深，還是有什麼未曾言說的隱秘？”內利森問道。
內利森不會隨便輕視一個人的言論舉動，這是他當初做特工時所遺留下來的習慣。
所以他給哈迪斯以適當的懷疑。
哈迪斯不應。
她與秦天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過去，不需要說給內利森聽。
而她在這裡阻擋內利森，也是絕對有必要的。
至少，是現如今的她應該做的事。
“暴食，殺了他。”更何況，對秦天以外的人，她也沒有任何興趣。
要打，內利森當然不會怕。
不過，面對這位實力與宙斯持衡，並且尚不知道有什麼後手手段的幽靈主神，內利森認為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初次對內利森的進攻嘗試隨後來臨。
且理所當然的，並沒有取得任何成果。
暴食與身材極不相符的速度讓內利森稍有疑惑。
不過這種驚疑也沒能持續太久。
只是下一秒，內利森的前踢腳動作就直接將小巨人一般的暴食直接踢翻出去。
他向後滑退出去，又因為慣性衝擊，始終沒辦法穩住身形。
還是當他站在哈迪斯身邊的時候，哈迪斯單手幫他撐住，這才穩住身形。
暴食回過頭來看向哈迪斯，眼神之中滿是無奈。
作為幽靈所有組合當中主從關係最為正常，僕從對主神最為順從的一對，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竟顯得那麼特殊。
相較於那些下位的主神，哈迪斯因為實力強筋，因此不會落入他們那種主從之間距離太近的情況。
卻也不會像宙斯那樣，主從之間相距甚遠。
暴食對於哈迪斯的順從出於本能，卻沒有畏懼。
“害怕嗎？”哈迪斯問道。
暴食難得一見地點點頭。
面前這個男人，太冷靜，太從容。
他沒有白書淺兩人那種戰鬥狂熱，也並非林進那種無視一切的無敵流派。
他看著戰場，步步為營，享受且快樂！
“還真是給我留了個好對手。”哈迪斯冷聲說道。
沒有面對秦天之時的那種輕浮逗弄，現在的她顯得異常認真。
而這種認真也不只是因為對手。
話音剛落，她動了。
隨著哈迪斯的動作，內利森也幾乎在同時作出反應。
戰陣當中，兩名天階一境強者交手所帶來的衝擊激盪起陣陣煙塵，並如波紋一般圈圈散開。
首輪角力，不相上下！
而這看似沒有任何影響的第一輪交手，卻給內利森帶來了一絲疑惑。
雖然他對於哈迪斯這個人一無所知。
但在他心中有一個對於幽靈主臣的大概印象。
至少，至少他們出手的時候，不應該有這麼深重的信念包含其中。
角力結束，兩人各自散開。
“別用那種你已經什麼都知道了的眼神看著我。”哈迪斯微怒。
內利森沒說話，只是有了一個最基本的判斷。
人都是複雜的，但當其作為當前角色的時候，不是。
既然他有哈迪斯藏著心思的感觸，那就證明確有其事。
“如果我今天不在這裡殺了你，就不能繼續前進了，是嗎？”內利森問道。
“當然。”
建築內部，面對這食人魚一般的一百個改造人，白書淺第一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