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麼,都是視覺動物,並且天生有憐惜弱者的因子,見鬱陸這個小模樣,金風頓了頓,手肘杵在牆上,腳從拖鞋裡拿出來踩鬱陸肩膀上,腳趾勾了勾鬱陸可憐兮兮的小臉蛋,“你們遇見什麼了?”
鬱陸一點也沒覺得金風這個姿勢對待一個男人有多麼的羞辱人,反倒是金風踩他的肩膀,在他的角度看來跟叉開腿讓他摸沒啥兩樣,手馬上不捂著肋骨了,而是摸上金風體毛均勻的小腿,但是眼神還是委屈吧啦的,“夾板蟲!”鬱陸語氣可激動,臉貼著金風的小腿,手摸上金風的大腿,“要夾死我了哥,全身都挨夾了……”
鬱陸說著大敞著手臂展示身上的傷,又飛速的把褲衩扒下來一半,指著白花花的半拉屁股上的兩個紅腫,“你看,屁股上還有呢,可疼死我了。”
鬱陸本身年紀小,體毛稀疏,容貌清秀也佔便宜,唇角上頭還有一顆瑪麗蓮夢露的同款小痣,抱著金風大腿,側身露半拉小屁股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能勾起男人的施虐欲。
金風搓了搓牙花子,一巴掌打掉鬱陸摸他蛋蛋正捏鼓來勁的手,腳從鬱陸肩膀上拿下來,來照著鬱陸白屁股上的紅腫踢了一腳,踢了鬱陸嗷嗷叫捂著屁股。
金風嚥了口吐沫潤了潤冒煙的嗓子,“快點洗乾淨!”
說完就拔腿要往外頭走,但是小腿還被鬱陸抱著不撒手,金風差點撲地上,黑著臉斥道:“鬆開!”
鬱陸又伸手順著金風的大腿捏了把金鳳的蛋,在金風炸毛踹他之前,飛快的照著金風的膝蓋窩舔了口,仰著臉瞅金風,“我洗乾淨淨的,哥你等我。”
金風老二在鬱陸鼓搗他蛋的時候就挺了,見鬱陸這副賤嗖嗖的德行,眯著眼捏了鬱陸的下巴,“你多大了?”
“十九歲半。”鬱陸說的是他前世死時候的歲數。這副身體看著應該也差不多。
“這麼點小歲數,就這麼騷。”金風今年二十六,在他眼裡,鬱陸確實還是個毛沒長齊的小崽子。
“我就對著你騷,”鬱陸說這種話一點也不覺得羞澀,他一根筋,跟金風乾了那事,金風也答應和他好了,他就把金風划進自己的範圍,在他範圍就是他的,自己跟自己還裝個啥,他就是還想幹金風,他眼睛裡動作裡,渾身上下,都透漏著小處男三炮傾心,食髓知味的德行。
金風自然也能看出鬱陸是怎麼個意思,鬱陸眼裡頭看著他手上劃拉著他,都是濃烈的侵犯味道。
被個小玩意惦記著,金風倒是沒覺得怎麼,上回讓鬱陸得手了還一得再得,純粹是鬱陸乘人之危,他好好的,鬱陸在他這惦記也是挨他操的命。
“趕緊洗去!”金風掙開腿,推開小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鬱陸趕緊爬起來,拿了金風的牙刷用具洗刷刷。
金風一出門就看到了床上的兩個大編織袋子,眉頭緊蹙,編織袋子看起來就髒兮兮的一下子灰,金風心裡還對鬱陸穿著髒衣服就往他被窩鑽,還摟著他睡了一晚的事耿耿於懷,見袋子大刺刺擺床上,拽著就扔地上了,連看都懶得看。
金風鑽被窩靠著床頭點了一根菸,他平時不怎麼抽,也沒什麼癮,末世裡這玩意也是稀缺的搶手貨,畢竟老煙鬼可不少,他也就這一包,犯愁的時候才抽。
煙盒子還是鼓鼓的,二十根只少了一根,金風記得他上回抽是因為昆蟲法的啃,啃的金風氣都上不來,咳也給憋回去了。
“哥,”鬱陸說,“我答應你的可都辦到了,你的兄弟一個都沒少,有個挨夾了,我也放血餵了,”鬱陸啃著金風的脖子,“米麵油也弄了很多,你答應我的事不能反悔啊。”
金風眯著眼手指伸進鬱陸後腦的頭髮裡,聲音也不知道是抽菸咳的還是現在的狀態影響的,有點啞,“我答應你什麼了?”
鬱陸正啃著金風的鎖骨來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