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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發生的時候,祝弦月應該也就四五歲。
那是處於剛剛記事的年紀,如果不是過於震撼的記憶,是不會在大腦中留下來的。
“我哥那時候好像也就十四五的樣子,他在貧民窟的某個教堂學校裡面上學,每天都去,只能把我扔在鄰居奶奶家裡。”
“我記得有一天我哥回來的時候,突然跟我說他要上電視了,讓我記得看。”
那段日子對於祝弦月他們倆其實比較特殊。
因為祝弦月和祝明月的媽媽剛剛回到了天上變成了星星。
所以上節目,算得上是少有的喜事之一。
他們倆媽媽的去世原因說起來很簡單,生病了,沒錢治病。
而且,他們甚至連好點的醫院都進不去。
因為那種醫院往往不會願意接待他們這種貧民窟裡的人的。
祝明月打了五六份工,可是貧民窟出身的孩子最多也就只能去幹苦力,祝弦月每天也需要人照顧,祝明月不得不每天像個陀螺一樣來回奔波。
“反正那段時間沒什麼好事,我那段時間就學會騙人了。”祝弦月回憶著。
“我哥老實,去那種只有 另闢蹊徑
法梔子最近收到了一個影片。
這個影片來自於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她在收到這個影片之前, 還在檢視著自己手上的情報。
海格特國的那些高官議員裡真是聰明人佔了大多數,從上次那場直播過後,短短几個月之間, 就有許許多多的訊息流從海格特國流到了奧萊帝國。
情報,武器, 甚至是糧食, 以及各種匪夷所思的東西都出現在了黑市上, 光是看一眼,就能讓人想到最近海格特國的那些高官們私底下有多“熱鬧”。
“這群人真是什麼都敢賣。”法梔子看著那份情報,心中的火氣逐漸升了起來。
“而且就連安全部門的人也像是吃乾飯一樣,只要給他們一筆錢,把海格特國全都賣出去他們恐怕也無所謂。”
“哎呀,消消氣, 消消氣。”楊彩虹端過來了一杯茶。
法梔子一把將情報甩在了桌子上, 然後深吸了幾口氣。
她扭頭時看了眼自己的手機螢幕,就發現了這條影片。
發信人:月牙。
——其實,貧民窟裡的人都認識月牙這個名字。
但是真的說起來, 法梔子最後一次看見這個名字也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月牙?”楊彩虹路過的時候看到了法梔子手機上的名字, 驚訝的說道。
他在貧民窟裡剛剛生活了幾個月, 卻不知道為什麼在短短時間內就同化成功,一派貧民窟裡土生土長的小孩模樣,有時候就連法梔子都覺得楊彩虹很神奇。
“你不是首都大學的學生嗎?把外套好好穿上,別像塊抹布一樣系在腰上。”法梔子轉頭瞪了眼楊彩虹。
她低頭看著手機螢幕道, “這個手機號的確是月牙的, 只不過這個人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了, 她這會突然出現是為了什麼?”
手機上的錄影蠻出乎法梔子的意料的,因為那個地方對於法梔子來說, 算得上很陌生。
不過作為海格特國人,她還是一眼認出了那究竟在哪。
“聖利文城?”
法梔子皺著眉。
“月牙消失了這麼久,原來是去了聖利文城?”
“真厲害啊。“楊彩虹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
作為首都大學的學生,他其實也並沒有真正看過聖利文城的樣子。
最後一次看見聖利文城,還是上次全國直播的時候。
而那次直播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