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才大鬧了法租界,今天日本領事館的事情,想必也與你脫不了干係。”
“殺我,你敢嗎!”
“我英吉利可不是日本,我們有著全球最強大的艦隊!”
“將淞滬從版圖上抹去,那也是輕輕鬆鬆的。”
秦川就這麼靜靜的聽著。
等到羅布說完才開口道:
“嗯,你說的沒錯,英吉利很強。”
“你們英吉利,在全世界有近百個租界,這裡面比淞滬大的租界比比皆是,甚至有得直接佔據了一國之地”
“各地警務督察不下兩千人。”
“你在其中,很重要嗎?”
羅布聞言臉色一黑,怎麼?他是什麼小癟三嗎。
“秦廳長可以試試,我今天要死了,明天我英吉利的軍艦會不會開≈x38c9;黃浦江!”
“威脅我啊?”
“十年前,我們夏國還有德租界,俄租界。”
“你說現在為什麼沒有了!”秦川看向羅布問道。
羅布眉頭微皺,繞什麼圈子呢。
“因為自顧不暇!”秦川直接說出答案。
德租界,澳租界,俄租界,這三個租界已經被收回了。
俄忙著內戰自顧不暇,哪兒有心思跟夏國打,也就是這時候,夏國收回了俄租界。
德意志很強,可他們的情況,也是自顧不暇,再加上一戰失利,德租界也被夏國一舉收回了。
“你想說什麼”羅布雙眼微眯有些不明白秦川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等到英吉利也自顧不暇的那天”
“誰來救你!”秦川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就這麼笑著盯著羅布。
“”羅布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了起來。
他被威脅了?
不是,哪兒有這麼威脅人的啊。
“那將是一個漫長的等待!”
“我等得起!”秦川笑道。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更何況用不了多久,英吉利就真的自顧不暇了。
“如今這個局勢,指不定哪天,你的祖家就自顧不暇了。”
“真有那個時候,我已經坐上了回祖家的輪船!”羅布道。
這次輪到秦川大笑起來:
“你出的了淞滬,我秦川把頭砍下來!”
“秦某別的不多,就是人多!”
“從今天開始,我每天派兩千人在租界外面守著,所有水警撒到黃浦江上全天巡邏。”
“警察廳兩萬五千人,我能把淞滬監視的明明白白。”
“你坐船,我就派人鑿船,坐飛機我就派人炸飛機。”
“總之,你羅布哪兒都去不了。”
“就在租界等著你的死期。”
“你的英吉利傳來戰報的那天,我會把你的頭砍下來掛在外白渡橋上。”
羅布:
不是哥們,真沒這樣威脅人的!
你沒有道理啊。
“你”羅布張了張嘴。
“你在威脅一名英吉利皇家警察,就這個理由,我可以說服海軍艦隊進≈x38c9;淞滬。”
秦川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是啊,我威脅你。”
“但誰知道呢?”
“出了這個門,我立馬帶人離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老老實實不進租界。”
“你一個小小的督察,又有什麼理由調得動海軍艦隊。”
“等你們祖家自顧不暇,打個盹的時候”說道這秦川停頓了一下,隨後站起身來俯視著羅布
“我殺你一個巡捕房督察,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