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自從捅破了窗戶紙,真是越來越不收斂了,甜言蜜語跟不要錢似的,向安格翻了個眼白,手下一用力,公子晉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向安泰在前頭聽著呢,一回頭就瞧見公子晉臉色扭曲的樣子,頓時樂得笑了出來,大概也只有每次哥哥“教訓”這傢伙的時候,他才能高興一會兒,不過再看見他哥按摩時用心的模樣,向安泰又心碎了。
等回到家中,向安格也不休息就開始收拾房間,他們家雖然也有客房在,但放著幾年也沒有人住過,早就成了半個雜物間,這要整理起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公子晉見狀,忍不住皺了眉頭:“你還要讓他住到咱家裡頭來?”
向安格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新文跟我都這麼多年朋友了,他好不容易來一趟京都,難道還要讓他住外頭賓館啊,再說了,住家裡頭也更加方便。”
公子晉冷哼一聲,其實他對許新文的印象並不多,畢竟這是向安格高中時期的朋友,後來雖然也有聯絡,但也並不太多,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
不過在向安格的心中,他跟許新文那就是鐵桿子兄弟,比大學時期的室友還要更好一些,雖然後來因為天各一方稍微冷落了下來,但那些年的情誼也不是白擺著看的。向安格一直很感激,在他家境最為艱苦的時候,有這麼一個朋友一直陪在身邊,許新文的父母對他也十分好。這次許新文跟新婚妻子來京都玩,他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
看著向安格親手給客房裡頭換了床單被套,甚至還放上了一些裝飾品,公子晉心裡頭的酸氣再一次冒出來,忽然上前一把摟住向安格,開門說道:“我吃醋了,你這朋友就這麼重要!”
向安格被他摟了一個滿懷動彈不得,十分無奈的說道:“你夠了啊,新文是我的老朋友,跟你完全不一樣,你這是吃哪門子醋。”
公子晉張口咬了咬近在咫尺的耳朵,見他脖子都紅了一片,才說道:“還是覺得酸,我就看不得你對我之外的人好。”
向安格嘆了口氣,忽然回過頭來,在他嘴上親了一口,才說道:“這樣成了嗎,快放開,我還沒收拾好呢。”
公子晉得了甜頭還賣乖,哼哼著說道:“太應付了事了,我要深入一點的。”
向安格索性一肘子過去,直接把人甩開了,瞪了一眼自顧自開始收拾東西。其實公子晉也不是真的吃醋,許新文都已經結婚了,就算沒結婚,他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不過見向安格對旁的人好,有些不痛快罷了。
大概人就是這樣永遠都不會滿足,曾幾何時,這個人若是願意對他露出一個笑臉,願意跟他在一起,他就會樂瘋了,而現在呢,他佔據了最重要的位置似乎都不夠了,還想要更多,最好安格的一切都屬於自己,從裡到外,一顆心裡頭除了他之外,最好連別人的影子都沒有。
公子晉剋制著自己的佔有慾,因為他深刻地知道,他可以吃醋,可以耍小脾氣,向安格都會縱容他,但一旦踩到了這個人的底線,他們很可能會走到盡頭。這個男人的心中,不會只剩下自己,公子晉無比的清楚這一點,並且只能接受。
即使十分不喜歡許新文,但公子晉卻從不會讓向安格為難,許新文帶著新婚妻子到京都的這一天,還是他載著向安格去機場接人,倒是向安格有些過意不去,說道:“你不是說公司有事兒嗎,我自己開車過去就行。”
公子晉笑了笑,反倒是說道:“怎麼,不想讓我見見你最好的朋友。”
向安格見他似乎真的不在意了,倒是說道:“當然想啊,不是怕你生氣嗎。”
公子晉卻忽然探過腦袋來,說道:“親我一下,就不生氣了。”
向安格無奈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才說道:“小心開車。”
公子晉被安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