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我就等著啦。”
因為這事兒,向安格不得不去了一趟卞家,卞老爺子一聽,果然大罵道:“我就知道,他們一個個都盯著我的酒呢,哼,早晚饞死他們。”
話雖然這麼說,到底還是給了一些,只是那捨不得的模樣,看得向安格都心懷內疚。等回到家把這事兒跟公子晉一說,公子晉倒是說道:“這事兒有一就有二,以後你總不能每次都跟老爺子要酒,再說了,幫了一個總不能不幫第二個。”
向安格一想也是,頓時苦惱起來,倒是公子晉提醒道:“之前你自己不是也釀製了一批,那批藥酒是不是可以喝了。”
從住進這個院子開始,向安格就開始折騰藥材,自己也多多少少釀製過一些藥酒,不過一來他對此興趣不是很大,二來家裡頭也沒有人需要喝,精心釀製的藥酒還放在陰涼的倉庫裡頭呢。
向安格一琢磨,果然去把最久的一批藥酒翻出來,嚐了一口發現味道居然還不錯,可不是嗎,他按照古方子,廢了許多功夫才釀製出來的,雖然比不得卞老的那些,比起市場上的也算十分不錯了。
於是等第二天去見李醫生的時候,除了一小罐卞老送的藥酒,還有一大瓶子他釀製的藥酒。向安格將兩種藥酒的材料說了一遍,李醫生自己就是中醫,自然也知道忌諱。一聽那大瓶子的還是他釀製的,倒是驚訝的說道:“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釀藥酒又麻煩又費時間,一個不小心還得廢了,我就沒有那個耐心,安格啊,這次就多謝謝你了。”
李醫生拿著藥酒顛顛的走了,向安格又投入到一天的工作之中,在中醫院見到的病人果然比仁和堂多上許多,甚至還有一些罕見的病例,他跟其他的醫生都相處的不錯,若是有這樣子的病例,他們也不會介意叫他過去看一眼,漸漸的,向安格也覺得中醫院來得值,雖然累了一些,但確實是積累了許多寶貴的經驗。
藥酒送出去沒多久,後遺症就來了,一群老醫生都知道現在向安格也能釀製藥酒了,手藝得到了卞老的真傳,他們是不好意思經常纏著向安格問卞老要東西,但不介意壓榨一下年輕的小醫生啊,於是三天兩頭的,便有醫生不經意的出現在向安格的診室門口,話裡話外說著藥酒的效果不錯。
向安格倒是也不介意,原本送出自己的藥酒,就是打著這樣的主意。這些醫生其實也是湊熱鬧,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站出去也是個專家,哪裡真的缺這點東西。他們拿了向安格的藥酒,平時就對他多有幾分指點,一時之間,中醫院的氣氛倒是空前的好。
當然,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喜歡向安格的,其中以腫瘤科的趙德仁主任最為明顯,這位趙德仁在腫瘤方面是個專家,如今五十多歲,六十不到的樣子,按理來說,這樣的人跟卞老應該熟識才對,偏偏的,向安格從未在卞老口中聽說過他。
這位趙主任就是當初杜子誠特意提起過不太好惹的那位,原本向安格現在還沒到腫瘤科,跟他也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只是這段時間中醫院來了個年輕的副主任醫師,還是卞老的高徒,醫術出色一表人才,這些話也傳到了趙德仁的耳中。
趙德仁一聽是卞老的徒弟,心中就不太樂意,只因為在他當年成名的時候,也曾經拜見過卞老一次,結果那位老人家怎麼說來著,說他心胸狹隘,沒有為醫的仁德,白起了這麼一個名字。雖然這話是私底下說的,並沒有對他產生什麼壞影響,但趙德仁顯然記在了心中,這會兒遷怒到了向安格的身上。
如今向安格靠著藥酒搞關係,卻沒有主動送到了他的手中,在趙德仁看來,那就是另一種挑釁和蔑視了,心中更是憤怒,憋著氣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這些事兒向安格自然不會知道,只是這一日下班的時候,趙德仁正巧從他身邊走過,狠狠的撞了他一下。
向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