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著她度過了幾十年那麼孤寂的時光,他的印記早就刻進了她的骨子裡。
他抱著她。
她感覺到他抱著她的力道,像是要把她嵌進他的身體裡。
程檸眼睛酸脹。
是啊,她為什麼不說出來呢。
前世的她就沒有說出來,前世的他們也沒有像他們現在這樣親密過,那時候的他在他們相處的時候多麼隱忍剋制,連親吻很多時候都是她主動,他吻她的時候也小心翼翼,溫柔愛憐,卻絕不把慾望露在她面前。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又側了腦袋親了親他的脖子,跟他道:“我愛你啊三哥。”
雖然,可能沒有像他愛她那樣多。
這種東西雖然沒得比較,但她卻又覺得是這樣的。
韓東塬怎麼受得了她一遍遍說著這樣的話。
這簡直像是掐住了他的命門在引誘著他。
他親吻她的脖子。
她那樣纖細,像長長的鮮嫩的蓮藕,他的力道重一點,仿若就能折斷了一般。
完全的失了控。
程檸承受著這般狂風暴雨般的席捲,好像夏夜裡暴雨下飄蕩在河面上小小的扁舟一般,隨風搖擺。
以往的時候他都會哄她,哄她叫出來,可這一次她根本不需要他再哄著她,聲音都已經破碎得不成樣子。
可這還只是個開始。
風吹過窗簾,那窗簾縫隙撒進來的斑駁亮影已經移了長長的位置。
而她也已經累得不成樣子。
哭了又哭,聲音都嘶啞了,可甚至都還只是個開始他那邊甚至都還沒有開始。
他摟著她喂她水,程檸淚眼彎彎地看他這會兒連驚嚇都沒有力氣驚嚇了,只是啞著聲音跟他道:“三哥,這樣我會不會死?”
韓東塬:“”
他道:“不會。”
又哄她,道,“哪一次我不是順著你?”
他再失控,每一次她一哭他還是會心軟。
他不捨得,反正已經忍了這麼多年,再忍一會兒也死不了人。
程檸真的覺得要命。
她柔聲道:“三哥,我真的不行了,我們晚上好不好?我要睡會兒,你給我睡一會兒,晚上我一定答應你,你要怎樣就怎樣,好不好?”
她眼淚汪汪地求他。
韓東塬心裡軟成一片。
可是什麼“你要怎樣就怎樣”他是不信的,而且偏偏他再失控,只要一聽她求他,看她受了驚嚇的樣子,他就狠不下心來讓她受那樣的痛楚,看她蒼白著臉,他就心疼得要命,哪怕是他再想要,脹得要命,疼得要命。
“你說的。”
他道。
程檸很累,可也知道他很辛苦。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腦袋蹭了蹭,道:“嗯,對了,昨天我們買了紅燭,晚上可以用。不然就這樣也太草率了,總要有點儀式感嗎?這麼重要的事情三哥,這對你來說不重要嗎?”
韓東塬:“”
他好不容易平息了一些,又有些火起。
不過儀式感,她想要儀式感,這讓他有些愧疚,他們這婚都結得太倉促了些。
他摸了摸她,道:“好。”
頓了頓又道,“過一段時間也成。”
“晚上,”
程檸困得不行,但她還是安撫了一下他,閉著眼,聲音跟蚊子似地低聲道,“不用。”
她其實不是不樂意,只是每次臨時都犯怵,而他關鍵時候又太順著她了。
“三哥,我休息一下,等晚上我一定由著你。”
她低喃道。
韓東塬垂眼看她,看她閉了眼,睫毛有些不安地顫動,面上潮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