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要成為一名軍人,把自己的一切包括性命都交付給祖國,如果到時候你依然堅持現在的想法,我相信你能成為一名合格的軍人。”
彭小軍眼眶紅了紅:“謝謝叔叔。”
“說完了?”喬落蘇眼看這孩子都快哭出來了,故意語氣輕鬆地開口,“那我們該走了,小軍也回教室準備打掃衛生吧。”
“好。”彭小軍忙不迭點頭,在兩人離開之前,又深深地鞠了個躬,“叔叔和喬老師百年好合。”
喬落蘇正覺驚訝,就聽見教室門口一陣鬨笑:“百年好合!”
連隔壁班都開始湊熱鬧,起鬨聲不止。
為了避免在學生面前臉紅,她趕緊拉著陳嘉遇逃離現場。
聚餐地點是王雷選的,他說有朋友開了個會所,早就想抽空去玩玩。
當然,只是普通吃飯聚會的會所,否則陳嘉遇也不合適進。
路上喬落蘇特地又給王雷打電話問了問,才放心。
男人將她沒在握方向盤的那隻手拉過去,牢牢地攥在掌中:“你怎麼比我還謹慎?”
“還不是怕對你影響不好。”喬落蘇專注地看著前方說,“你們規矩太多了,一不小心就踩雷,你平時又大大咧咧的不注意。”
不過他也不愛去那種地方。
喬落蘇一開始還覺得意外,他居然是少有的這把年紀還幾乎沒去過酒吧會所的男人。
以他這張禍國殃民的臉,實在不應該。
陳嘉遇告訴她,高中三年光顧著學習,畢業後又唸了軍校,管理太嚴,娛樂時間也少。
大二時出於好奇跟同學去了次酒吧,耳朵都快被吵聾了,從此再沒興趣。
所以他也就長了張禍國殃民的臉,看起來像那種常年混跡於酒吧會所獵豔的渣男而已。而這一切都是假象。
王雷訂的是最好的包間,兩人過去時,辦公室有幾個老師先到了,還帶著家屬。
大家互相認識了一下,有人想招呼陳嘉遇去打麻將,被喬落蘇制止了:“他們不能參與賭博。”
王雷:“那就打小點兒,一塊錢。”
“一塊錢也不行。”喬落蘇把他手摁得死死的,“我來吧,我跟你們打。”
王雷一臉無奈:“那行吧。”
有人望著陳嘉遇笑:“我看是老婆管得比部隊還嚴。”
“沒辦法,老婆太愛我了。”陳嘉遇沒臉沒皮地跟過去,搬了把椅子坐在喬落蘇旁邊,看著她打,偶爾幫她出出主意。
打了幾圈,喬落蘇發現陳嘉遇的技術比她還要好,回頭意外地看他:“你們在部隊經常打麻將?”
“哪有那時間。”陳嘉遇笑了笑,“從小我媽就愛打,社群有個棋牌室,週末她都混在裡面,還叫我爸給她送飯,後來工作忙才不怎麼去。現在事兒不多了,偶爾去打一下午。”
他抬手幫她打出去一個四條:“你最近總跟她混,她沒帶去你牌場?”
“沒有哇。”喬落蘇眨眨眼,“什麼叫我總跟她混?”
陳嘉遇輕笑:“看你倆處得跟母女倆似的,她都快忘了還有個兒子了。以前經常給我打打電話,自從有你在身邊,我半個月接不到一通電話。”
喬落蘇神氣地哼了聲:“那你該慶幸,我跟你媽沒有婆媳矛盾,你不用夾在中間難辦。”
其實喬落蘇知道,之所以陳母現在沒經常給他打電話,是因為她不用打電話,也能掌握自己兒子的訊息。
因為有兒媳婦在身邊,夫妻倆總要天天聯絡的,一有風吹草動,喬落蘇也會告訴她。
陳母知道當婆婆的過於掌控兒子,會讓兒媳婦覺得越界。
該慶幸的不止是陳嘉遇,還有她。
她有這個世界上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