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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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城有個知名的貴婦人養生會所,裡面裝修的富麗堂皇,服務水平在齊城也是頂級的,很多有錢的女人富太太都喜歡來這裡泡溫泉做spa。張母就是在這裡聽說了小大師,並且問她們要了電話號碼。
張家是那種沾上了時代的便宜先富起來的那一批,張母從窮人家的大丫頭搖身變成了有錢人家的富太太,立馬覺得高人一等了,直到現在她還是有這種狗眼看人低的毛病。在家裡,條件不如他家好的親戚都看不起,逢年過節人家來拜訪就覺得是來打秋風佔便宜的,恨不得和所有的親戚都斷絕關係;出門在外,只要是賺她錢的她都覺得是給她提供服務的,那就比她低一等。雖然和其他人一樣也一口一個小大師叫著,可心理壓根就沒把什麼大師當回事。在她眼裡,給個面子叫大師,要是不給她臉就是個臭算命的。
張母自己是這種想法,也覺得別人和她是一樣的。來到會所她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去休息大廳,又碰到了那幾個認識小大師的貴婦。張母對比自己有錢的人倒是畢恭畢敬,一看到人家先是笑容滿面的打了招呼,然後就開始打聽小大師叫什麼,開的店在哪裡。
這些人聽到張母問這個問題彼此看了一眼笑容都淡了幾分,有一個看著和張母差不多年紀的好心地提醒她:“問店在哪兒沒用,你得提前約了才能去,一般王大師自己在店裡,小大師不一定什麼時候去呢。”
張母自認為自己和這些人是一個階層的,說話也沒顧忌說什麼,一邊喝著茶一邊開始抱怨:“這個小大師不知道本事怎麼樣,架子倒是不小。上次你們不是說她做的玉符很調養身體很靈驗嘛,我想著給我閨女買個好點的玉符,怎麼著也得一百萬來的吧。結果打了電話過去,那個大師居然不接我們的生意,也不知道在擺什麼架子。”
張母翻了個白眼喝了半杯茶都沒發現沒有人附和她,還自顧自的絮絮叨叨:“我說這些什麼大師的就不能太給他們臉,要不然一個個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說實在話,咱這裡能有什麼算的好的人啊,我聽說真的有本事的都在香港那邊呢,那種少於四五百萬都請不來的。”
旁邊的那幾個人彼此對視一眼,臉上都帶了幾分對張母的不屑。她們一開始去小大師那裡算卦的時候心裡也琢磨過小大師年齡的問題,可一旦讓小大師算上一卦,就沒有一個人不被折服的。況且小大師的口碑大家都知道,一卦兩千塊錢,老客戶甚至只要一千,只要不買法器或者不請人上門,一分錢都不會再多要,這個價錢是普通老百姓都算的起的。要是小大師真想抬價,別說兩千了,就是兩萬一卦估計都有人會去算。
不過雖然小大師算卦只要兩千,但是很多做生意的人遇到這麼靈驗的大師自然想著交好,更何況一些讓他們感到棘手的事在小大師這裡輕輕鬆鬆就給解決了,他們真的是心甘情願的送上厚禮。然後再請一個護身符,既幫襯了小大師的生意,也給自己請了一個保平安的法器,可謂是一舉雙得。
小大師在齊城算了幾個月的卦,從她那算過卦的客人沒有幾十也有上百了,無論是有錢的還是普普通通的老大媽老大爺,小大師都是一個態度,頭一回聽說小大師不給算的。
張母得意洋洋的說著小大師的各種不是,甚至還添油加醋的編造了好些個無中生有的事,覺得這樣能給她斷絕一批有錢的客戶。熟不知她說的越多,知道小大師的人看她的眼神越詭異,甚至有兩個人拿手擋著嘴竊竊私語:“小大師越來越厲害了,連人都不用見就能算出她是什麼東西來。”
“可不是嘛,這種人還真不配讓小大師給她算卦。”
“我估計小大師壓根就不想搭理這種人。”
……
張母喝了兩杯茶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又將話題轉了回去:“那個大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