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符熠也牽著桑桑跟了出去。三十三重天的天兵天將們迅速將他們包圍在中心,但奈何天君在他們手上,於是誰也不敢擅自行動。
「你就這點本事嗎?看來你的『情人』也沒怎麼教過你。」符熠嘲笑道。
「閉嘴!你沒有資格這麼叫她!」夜尋雙眼猩紅,恨不能將他殺之而後快。
桑桑雖不知「情人」指的是誰,但她看得出來,夜尋的憤怒並非來源於符熠對他的羞辱,而是來源於符熠以「情人」一詞對那個人的侮辱。
「這點你倒是沒有說錯,我確實沒有資格。」符熠十分坦然,倒也不惱,「你聽著,我對你們那段往事不感興趣,今日來也不是為了挑釁。你如實告訴她無山的下落,我立刻放了你。」
夜尋冷笑了聲,「那真是讓你們失望了,你說的這個人,本君不曾聽過,更不可能知道他的下落。」
「你!」桑桑簡直氣得發抖。
她從不知道,高高在上的天君竟然如此無恥!一時間,對自己族人的失望、與為師父感到的不平交雜在一起,讓她既寒心又憤怒。
符熠牽著她的手捏了捏,隨即冷臉看向夜尋,「是嗎?真是可惜。看來,天族得舉辦葬禮了。」
話畢,他眸中寒光一閃,捆綁著夜尋的黑霧流動著迅速縮緊,一副要將他擠壓成肉泥的架勢,疼得他嘶吼出聲來。
周圍的天兵們見狀,再不敢擅自行動也得行動,齊喝一聲便朝他們二人攻來。
「住手。」眼見大戰一觸即發,一道七彩虹光隨著一道女聲,從眾人頭頂落下,包圍了捆綁著夜尋的黑霧。
須臾,虹光消失,黑霧也消失不見。
說話的女子並未出現,桑扣n:一烏爾而七五耳吧以桑轉頭看向符熠,他的表情倒沒什麼變化,似是早就料到有人會出手阻止。
而周圍原本向他們攻來的天兵們,一見虹光出現,便齊齊跪拜在地,就連剛解脫出來的夜尋也是如此。
「符熠,好久不見。」那女子的聲音來自眾人上方,本人卻始終未曾出現。
「是挺久的。」他道。
那人沒有再與他說話,只是用虹光將一隻玉哨遞來桑桑面前,而後說:「這只玉哨能喚來無山曾經的坐騎,它熟悉無山的味道,你跟隨它便能找到無山的下落。」
桑桑接過玉哨,抬頭道了聲謝謝。
隨後,那女聲又對夜尋說道:「夜尋,往事已去,今後天宮不必再禁無山名諱。」
「是。」
說完,女子停頓剎那,語氣裡染上幾分唏噓,對符熠說道:「符熠,今日之事便當是我了卻往事,給你身邊之人一個結果,因此你今日的行為我不予追究。但若你他日仍對我天族抱有進攻目的,那我與你便只論生死了。」
桑桑的手一瞬間被符熠捏得生疼,她轉頭望去,只見他神色冷漠,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凌厲之氣,一如自己初見他那般。
符熠並未回答那人,只轉頭對她道:「走吧。」
隨後,便牽著她一同離開了三十三重天。
回到下界後,桑桑察覺出他因那女子的話而心情不佳,卻又不敢問他緣由,於是只說:「謝謝你,符熠。今日要不是你,恐怕我小命就得交待在那兒了。」
他「嗯」了一聲,「吹玉哨吧。」
「好。」桑桑拿出玉哨吹響,沒一會兒,一聲龍吟自天邊傳來。
緊接著,一條銀龍在桑桑驚訝又興奮的目光中,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