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明他是?犬畜?
那二?世祖派人將無咎先生打了一通扔出城,又?有那城內的醫館藉此機會找了人前去鬧事?,指他醫死了人,送入官府。
只聽?說那處半城百姓擊了登聞鼓請命,又?有被醫過的病人各處使了力?,無咎先生被救走,其後,便再無了無咎先生的訊息,不知是?死了,還是?就此隱姓埋名,去了無甚人知的地方。
公主府派了很?多人去找那無咎先生的訊息,連宮裡?的監察司也被借了出來。
及到最後,他們也未曾找到無咎其人,卻聽?了一段又?一段醫好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傳說。
神醫無咎,行走天下,不入廟堂。
只有那曾經在無咎曾經暫居義診的寺廟知道些更多的訊息。
“無咎先生啊,他許久不曾來過了。”
“先生雙親的牌位至今尚供奉在小寺,每日的燈油我們填的滿滿的。”
神醫無咎,本姓為蕭。
可惜的是?,她到死也不曾見到這位行事?不拘一格的神醫。
因此想到如今這位同樣是?古醫世家出身的蕭青囊,顧嘉歲忍不住思索。
對?方莫非是?當年那位無咎神醫的後人?
但擅自問人家的族譜終究是?不禮貌的事?情,而關於蕭無咎的記載,至今不過是?在大周的地方縣誌,一些野史,還有更多並未被挖掘出的史料裡?,被今日看做是?古人的誇大。
這一日,顧嘉歲按照慣例下了早課前去協會辦公室。
今天早上沒有人值班,大機率是?她過去開門。
可當顧嘉歲到協會辦公室門口之時?,蕭青囊已?是?在這裡?等她了。
她微微皺眉:“我記得你?有早課?”
醫學院的課,時?常是?要拖堂的,走到校辦的路也要比文學院過來遠些。
“下了課快些過來的。”他瞧著她到了,這才掏出鑰匙來開門。
顧嘉歲此時?注意?到他額間與鼻翼沁著汗,怕是?跑過來的。
“芃芃也不急這一時?,冷熱交替,你?自己會醫術也禁不得。”她下意?識用告誡的語氣說著。
說完,顧嘉歲意?識到了一些不妥,聽?起來似乎有些像在教育人。
她從包裡?取出了紙巾給?他,“擦乾汗。”
“你?一會兒?是?有什麼事?嗎?”
顧嘉歲問著。
她走去貓窩裡檢視著小貓芃芃的情況,聽?著兩人進屋,芃芃早就迫不及待地叫了起來。
她小心地抱著芃芃看著他,蕭青囊正用紙巾拭去汗意?,臉上有些發熱。
“沒什麼事?,只是想早點過來。”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餵養,小貓芃芃此刻已?經長了許多,顧嘉歲測量記錄完今天的體重,便去準備小貓的食物。
顧嘉歲想起剛才上課前阿言提起祝覺的課最近特別忙,有特別多的東西要背,她問著他:“醫學院期末應該很忙,我輕鬆些,你?若是?忙著複習,只每天來針灸二?十分鐘就好,平時我和其他同學照顧芃芃就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