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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迢迢:我把你當老婆,你竟然想做我爹?
應哥:我的崽崽開始是我兒子,後來變成了我老婆?
關於伸手;
現在的應哥:張嘴,磨牙。
以後的應哥:含住,舔溼。
憨憨遲迢迢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在綠自己,小可愛們起的名字都好棒,恨不得迢迢能學會影分身,把這些名字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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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棺(十)
無影和無蹤是遲迢救回來的, 兩人原形都是鶴,修煉後一直跟在他身邊。
遲迢怎麼也沒想到,來人會是無影。
小蛇一動不動, 應向沂以為它被無影身上的威壓嚇到了,忙將他攏進袖子裡,小聲嗔道:“讓你不聽話,被嚇到了吧?”
遲迢:“……”
確實被嚇到了。
遲迢一直很謹慎, 從來不會在人前露出虛弱的狀態,儘管是跟著他很久的無影也沒見過他這副模樣。
大妖沒有刻意收斂,血脈上的壓制很淡, 但無影還是能夠感覺到,他目光一凜, 警惕上前,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這是?”
應向沂不欲多談, 側過身:“你有什麼事直說吧?”
無影深思片刻, 斟酌道:“我要離開,花了足足半個時辰,才完成一張剪紙小像。
此時攤子前已經零星地圍了幾個人,應向沂擦擦臉上的汗,將小像遞過去:“時間太短,做的不是太像,送你了。”
從剪出雛形開始,狐狸姑娘就一直處於震驚的狀態,此時拿到成品,眼睛都瞪大了:“好像……”
要不是紙張沒有顏色,簡直像是對著鏡子照出來的。
狐狸姑娘說什麼也不白收,給應向沂塞了銀子:“可以再幫我剪一個嗎?”
周遭圍觀的人也嚷嚷著想要,應向沂活動了一下筋骨:“改天吧,今天太晚了,我還有事。”
不少人追著問他出攤時間,應向沂想了下:“明晚這個時間,每天只接兩單。”
狐狸姑娘噘了噘嘴:“說話算數,我明天提早帶喜歡的人過來,你可不能不來。”
狐狸姑娘給的銀子不少,比應向沂想象中要多。
可惜剪紙小像太耗費心神,一張剪下來,他手腕都酸了。
這種是短暫的賺錢方式,不能長久適用,還得想其他賺錢的法子。
回客棧的路上,應向沂一直在思索,到了房間也沒想出具體的代替方法。
小蛇還在睡,和他離開時一模一樣,沒動彈過。
應向沂疑神疑鬼,摸了摸細軟的身子,感覺到呼吸才放下心來。
到了睡前,他鄭重地拿出法器剪子,熟門熟路地剪了個三條腿的人,然後一剪子下去,把中間的腿給剪掉了。
每晚都會做夢,只有這樣能讓他免於騷擾。
夢境發生的場景已經不陌生了,一入夢,應向沂輕車熟路地環望四周,果不其然看到了蹲在房間角落的男人。
應向沂趴在床上,眼神裡帶著懶散的笑意:“怎麼又躲過去了?”
從他開始閹紙人之後,每天在夢裡,都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