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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迢抬頭看了看天:“如果我能活下來,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應向沂一句「童言無忌」還沒出口,就被身後襲來的一尾巴拍暈了。
遲迢化成人形,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結界罩住了應向沂,在劫雷劈下來的時候,遲迢轉身迎了上去。
作者有話說:
應哥:深呼吸,吸氣呼氣,生了!
遲迢迢:啊呸!
所以角角也算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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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蠱(六)
渡微州, 州府正殿。
渾身是水的弟子跪在地上,正在彙報發生的事:“州主,弟子沒攔住, 那位龍修士硬是衝了出去,外面風雨太大,您吩咐過不能離開州府,弟子就沒敢追出去。”
透過薄薄的結界屏障, 能看到州府外湧動的黑雲,霧浪翻湧,其中穿插著一道道電光, 令人見之膽寒。
問舟剛被叫過來,衣服胡亂的攏著, 他讓弟子下去收拾一下,來到流塵身邊:“風雨欲來, 看這陣勢像是渡劫。”
“白日裡見面, 我特地觀察過,他還沒到突破境界的一線。”白衣仙君嘆了口氣, 擰起的眉峰中聚滿了憂愁,“再說那星象給的指引, 也不到時候。”
問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目光透過視窗,落在遠處劈下的劫雷上:“那依你之見, 他突然衝出去是為了什麼?”
流塵甩了甩手, 將被雨水打溼的衣袖挽上去:“一, 他還帶著其他人, 二, 他此行有所求。”
“他能帶什麼人?”
“別忘了清垣傳回來的訊息, 他是從妖界來的,還是遲迢的貴客。”
最後兩個字被刻意加重,咬出一股子意味深長的意思。
問舟怔了一會兒,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你說他帶了遲迢?這必然不可能。且不說遲迢那記仇的性子會不會安安分分不找我們的麻煩,此次群英宴也邀請了他,日前妖界的車隊已經出發,他怎麼可能會和一個修士同行。”
“我也只是猜測,並非說他一定來了渡微州。”流塵揉揉眉心,“龍傲天與遲迢關係匪淺,無論是不是那種關係,都對仙界不利。”
沾衣落水,他的衣衫用了專門的料子,沒一會兒雨水就凝落了。
問舟施法取來一旁的外衣,遞給他:“現下當務之急是解決琉璃蠱,其他的之後再說也不遲。多穿點,你自從被遲迢傷了後,身子骨越發虛弱了,別再著涼。”
流塵頷首,接過衣服披在身上:“多謝師叔。”
“這劫雷來勢洶洶,龍傲天不知所蹤,你可有對策?”
“劫雷與他脫不了干係,我們不可貿然插手,現下只能等了。”
隨意插手別人的雷劫,會引得天道降罰,加重雷劫,破壞自己與對方的修行之路事輕,嚴重的還可能搭上性命。
幫人渡劫是個要命的事,就算有絕對的把握和足夠的修為,也沒人願意為了別人蹚渾水。
應向沂何其幸運,遇到了世間極少數願意為他蹚渾水的人。
衝向劫雷的短暫時間裡,遲迢不合時宜的想到了他幫應向沂擋雷劫的時候,那時的情況和現在很相似,只有一點不同:當時他抱著應向沂,兩人無比親密,現在他不得不遠離應向沂,確保劫雷劈不到除他以外的人。
識海中的赤色絲線,它口中莫名其妙的話,無一不讓遲迢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