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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博言嗯了聲,解釋了一下。
他確實是用了點手段,把那些證據,除去虐待暖暖之外的一些東西給找了出來,之前的時候,只以為她只是虐童,所以即使是有暖暖的父母施壓,找了最好的律師和一些關係,也只能是關十多年。
但現在不一樣,她跟張玉珍扯上了關係。
而張玉珍,作為販毒者,這其中的關聯,稍微引導一下便能讓人去遐想出來。
也是因為這樣,那個人才不能被放出來。
聽完後,暖暖怔愣了良久,才輕輕的點了點頭:“謝謝。”
她知道傅博言為什麼這樣做,無非是擔心自己,再次害怕罷了。
想要幫自己走出那個心理陰影,那個人沒出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暖暖都不用去害怕會跟人再次遇上,會再次碰到那個給自己童年陰影的人。
這是傅博言的目的。
而暖暖,深知他的這種想法。
不過傅博言其實也不算是利用了自己的身份,而是找了證據出來,才能有現在的結果。
如果沒有證據,即使是再有關係,那個人也會被放出來。
暖暖想了想下午時候那個人看到自己的神情,她皺了皺眉道:“她好像也沒有想要出來的想法。”
太過坦然了。
傅博言輕恩,他見過那個人一次,兩人也交談過一次。
只不過,這樣的事情,傅博言沒打算讓暖暖知道。
“大概是她自己也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吧。”
暖暖輕笑了聲,抬眸看他:“你呢。”
“嗯?我什麼?”傅博言低頭看她。
暖暖彎了彎唇道:“你怎麼想的?”
聞言,傅博言笑了聲:“你能走出來更好,不能走出來,我也會一直陪著你,陪著你走出來。”
暖暖嗯了聲,往他懷裡鑽了下,抱緊他,低聲道:“我們睡覺吧。”
“好。”
夜色靜謐,時間流逝,所有能過去的,不能過去的事情,終將會因為時間的轉動,而慢慢的過去。
即使走不出來,也沒有關係,時間會是最好的答案。
它會陪著你成長,會陪著你一起,一直一直。
因為前一晚的閒聊,第二天暖暖一醒來就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沒睡好的原因。
她醒來的時候,傅博言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每次一回家,傅博言絕對是五點五十多就起床的那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大院子弟的關係,每天早上暖暖都能迷迷糊糊的聽到聲音。
她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傅博言已經從外面鍛鍊完,去隔壁的客房洗完澡出來了。
“醒了?”
暖暖嗯了聲,從被子裡把手伸出來,接過傅博言手裡的毛巾:“我來給你吹頭髮。”
“好。”
傅博言起身,把吹風機找給她。
吹風機的聲音呼呼作響,暖暖吸了吸鼻子,低頭看向傅博言:“我感覺我好像感冒了。”
傅博言一頓,轉頭伸手摸向暖暖的額頭,皺了皺眉:“好像是有點。”
他拿過吹風機,把頭髮隨便的吹了一下之後,便把人抱了起來。
“先去洗漱,我去拿體溫計過來。”
“好。”
暖暖洗漱出來之後,傅博言給她量了下體溫,有一點點的低燒。
“我讓家庭醫生過來,開點藥吃?”
暖暖點了點頭:“好的。”
傅博言牽著她下樓,連婉一看到暖暖,眼睛便亮了起來,有些擔憂道:“怎麼感冒了?”
暖暖嗯了聲,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