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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雲琪詫異的看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小桃道:“來到帝都的那個傢伙身上有龍氣,證明他跟敖成是有關係的。但是以那人的本事,不可能是能開啟囚龍陣,擺放九棺,解開百鬼封冊的人。但是就算這樣,那麼他一定知道一些內幕。一個活了這麼久的傢伙,怎麼可能稀裡糊塗的什麼都不知道呢?”
張書羽站在一棟寫字樓前,門口的兩隻巨大的石獅子警惕的盯著他,只要他敢上前半步,就能撲上去把人撕碎。
他抬起頭,高聳的大廈上面的玻璃窗反射著太陽的金光,讓他幾乎無法睜開眼睛。
“書羽,你來鍾氏這邊做什麼?”常鵬展不想下車,他雖然在常家沒有什麼名氣,但是也知道常家之所以落敗的這麼迅速,是跟鍾氏有很大的關係的。這讓他有站在別人地盤上的不適感,以及心底對鍾氏的畏懼和厭惡,讓他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裡。
張書羽默默地站了一會兒,回到車裡問道:“你知道鍾氏現在當家的住在哪裡嗎?”
“你找他做什麼?”常鵬展發動汽車,飛快的離開了這裡。
張書羽咬了咬唇,道:“我只是好奇,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來頭,讓薛妄言都有些束手束腳……”
薛妄言籌謀了這麼久,一點一點的佈線,繞開了那些調查組的眼線,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了,誰知道不知道哪一步出了錯,地府的眼線被拔除了,之前佈下的不少陣法也都被毀掉了大半。如今唯一還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囚龍陣的敖成以及那兩個鍾家人。然而敖成一副寧願在裡面呆到地老天荒也不配合的模樣,讓薛妄言對自己成見無比大。
他覺得,自己成了薛妄言的棄子。
張書羽閉上眼,就能想起當年他和敖成的那段美好的時光。
難道真的是自己太過於貪心了?
不……不是,他只是受夠了那種迎來送往的日子,受夠了窮!而且敖成那時候也是真的喜歡他,每日裡送的禮物就已經可以讓所有人都紅了眼睛。
可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了?
是從……
薛妄言找到自己,告訴自己敖成是一條龍的時候?
還是自己想要跟敖成一生一世的時候?
他沒有錯,他只是太愛他了!想要跟自己愛的人一生一世有什麼錯??
張書羽用力握緊雙拳,他沒錯!錯的不是他,是敖成!那條龍說不愛就不愛了,天底下哪裡能有這樣的事?
想到這裡,他的心口又開始痛,痛的他臉色發青。
常鵬展偷偷摸摸的看著張書羽的臉色,“那個,要不要去一趟醫院?”
張書羽冷聲一笑,“不,我的病醫院治不好。對了,聽聞帝都夜店十分有名,你帶我去玩玩吧,讓我也開開眼。”
常鵬展莫名其妙,他總覺得這位說要去夜店,未必跟他去夜店的目的是一樣的。他頓時有些頭疼,甚至開始覺得張書羽是個棘手的麻煩了。
帝都不少夜店燈光昏暗, 紙醉金迷。
張書羽頂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踏進用一串英文組成名字的酒吧,穿過站著細瘦服務生點頭哈腰的走廊,踏進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他有些不適的皺皺眉,但是忍住了。
心口被薛妄言做了局,讓他不得不想著要如何去破局。這個咒解不開會隨時威脅自己的生命,這種被算計的感覺讓張書羽十二萬分的惱怒,但是又無可奈何, 他打不過薛妄言,甚至怕他。
張書羽有一張極古典漂亮的臉,否則當年也不會成為當紅花旦。他往吧檯一坐, 便吸引了一群男男女女的目光。
漂亮的人誰都喜歡,漂亮到一定程度,性別都可以模糊。
常鵬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