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回來了。屋裡不止溫暖,還飄著一股酒菜香。
他邊吃邊喝,邊跟謝嫻兒講著這一天工場裡的事情,又會提一些問題。謝嫻兒能說的就說,不能直接說的就啟發他。馬二爺做這些事情很聰明,自己聽不懂搞不懂的,就用本子記下來去工場和工匠們一起探討研究。
兩人幾乎每天要說到深夜,謝嫻兒才會起身回北屋臥房歇息。
第二天天還未亮,馬二爺起床開了門,謝嫻兒已經領著丫頭等在廳屋了。丫頭們服侍他洗漱,謝嫻兒則找出他的衣裳。哪怕知道他一進工場就又要弄得渾身髒兮兮的,但還是一絲不芶地把他收拾得利利索索。
開始一兩天,馬二爺還有些不以為然。暗道,不到半個時辰又弄髒了,幹嘛還那麼費事。但看到謝嫻兒認真地打扮著他,打扮完了,還會抿嘴笑道,“沒有誰比我相公更俊俏了。”那得意的樣子,讓馬二爺根本說不出別的話來。
之後,謝嫻兒陪他一起吃過早飯,再送他到東廂門外。依然是那句天天說的話,“二爺請慢走。”
馬二爺已經非常習慣地看著她說,“爺知道。”然後,踏著咯吱咯吱的雪走出了內院大門。
此時,上房的燈才開始亮起來,老爺子和老太太要起床了。
這天早晨,已經吃過早飯的謝嫻兒服侍一家老小吃飯。老太太先對她進行了充分肯定,又開始表揚馬二郎,“二郎這孩子原來這麼吃得苦,做起事來也有一股子韌勁,是我們之前看錯他了。”
又對咕嚕咕嚕喝著羊奶的老爺子說,“老公爺以後不許再叫二郎傻小子了,他是個聰明的好孩子。將來的前程不會比咱們家其他孩子差了。”
老爺子抬起來頭來委屈地說,“花兒,自從我打了那個傻……,哦不對,我又說錯了。”他拍了自己嘴一下,又重新說,“自從我打了那個——小子,又罵了他,孫媳婦就再沒跟我笑過了,也不做我喜歡的吃食。花兒,我以後再不打罵二郎了,你讓孫媳婦跟我笑笑,好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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