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了。”
謝嫻兒不好意思道,“看你傷心的,連這兩顆珠子都流了淚。我拿帕子擦擦乾淨。”
太極馬上道,“別擦。這珠子上的眼淚才是我本體的眼淚,最是好東西了。把它留起來,以後的用處可大了。”
“哎喲,你咋不早說。”謝嫻兒急道,她自動補腦地地想到了生命之水、靈泉、精華液……
她坐起身想找個東西把這珠子外面的水珠弄進去。一隻手把羅帳掀起來,順手在床旁邊的小几上拿了個茶碗進來。
她先用意念把一顆珠子唸了回去,把剩下的那顆珠子用兩根手指拿著輕輕在碗沿邊上刮,把表面的那層水珠刮進碗裡。一顆珠子刮完了,又刮另一顆珠子。等刮完了,還用舌頭舔了舔手心和手指,甘醇香甜,味道真好。
看看碗底,只有幾滴水珠。再少也是寶貝,積少成多吧。她下床看了看四周,見架子床下有兩個小屜,便開啟一個把茶碗蓋上裝了進去。
看到主人放光的眼神,太極很是有些怨念。那是人家傷心的淚好吧,咋主人恨不得能裝滿一碗呢?
謝嫻兒上了床,又問太極道,“光珠以後會一直呆在我胃裡嗎?”
太極道,“在你有生之年,大概它會一直寄居在你的胃裡。光珠是我本體的眼睛,也是我本體的元神。每兩個月至少有五天的時間,我必須回光珠內修煉。等到主人百年後,我還要再找與光珠有緣的人寄放。經過千年的修煉,光珠跟我能元神合一了,它就不需要再寄居在別人的身體裡面了。”
原來自己就是一倉庫!不過,能存放這麼好的東東,當倉庫也心甘情願。
有了收穫的謝嫻兒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來,晨光透過舊羅帳射了進來。她看見太極拉長了身子爬在她的身上睡得正香,它的小腦袋正好枕在兩個荷包蛋之間。本來沒什麼,但一想到它說的“奶饅頭”,謝嫻兒心裡就有些不舒坦,便拎著它的脖子把它放在枕頭上。太極哼哼了兩聲,又卷著身子繼續睡。
謝嫻兒穿上衣裳開啟門,綠枝已經候在門口了。謝嫻兒仔細觀察了綠枝一天,又聽周嬤嬤說了說她的情況,還是給她打了個良的考績,僅次於周嬤嬤。
在落霞院能得良的員工,已經是大大的厚道之人了。小姑娘踏實,老實,又吃苦耐勞,也沒欺負過謝嫻兒。只是以前會對謝嫻兒甩甩臉子,這都是跟那兩個婆子和之前的丫頭們學的。
周嬤嬤不能大動,謝嫻兒現在實在沒有可用之人,想著要儘快把綠枝收用過來。
只捱了五板子的打,若是擦些藥,肯定已經沒事了。但綠枝走路還不利索,說明她也沒用過藥。回家住了一天竟然沒有用藥,說明家裡實在沒有買藥的餘錢。傷還沒好就回了落霞院,一個可能是擁有輕傷不下火線的職業操守,一個可能就是為了節約兩頓飯錢。當然,後一種的可能性最大。
趁綠枝給她梳頭之際,謝嫻兒問道,“看你的傷還沒好,回家沒有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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