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身退,帶孩子真心累,他需要去後臺癱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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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好看江暮行站在自己面前,腦子有一點宕機,轉不動:“班長,你怎麼下來了?”
江暮行鬆鬆領帶,在他旁邊坐下來:“活動好看嗎?”
宴好看江暮行穿著西褲的腿:“好看。”
江暮行發現了他的視線,就把腿往他那邊放放。
宴好一飽眼福,想摸摸,他剋制地捏住手指,聽江暮行問:“甜點沒吃?”
“有吃啊,”宴好挪到他腳邊,裝作不經意地碰了他的西褲一下,“我又看節目又跟緒哥說話,就沒怎麼顧得上。”
江暮行摘下架在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拿在修長的指間把玩。
宴好感受到了江暮行的疲憊,很清晰:“班長,卡座會有故意刁難的客人嗎?”
“哪都有。”江暮行寬闊的肩背弓起來一個放鬆的弧度,“有麻煩就想辦法解決,不是什麼大事。”
宴好聽得心口一悶,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手已經放在了江暮行的頭上。
江暮行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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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表演結束了,上來的是小有名氣的街舞社一眾,現場很燃。
沒人注意到一處角落裡的空氣有多溼熱。
昏暗的光線裡,宴好從臉紅到脖子,窘迫慌張的呼吸一直在抖,手都放上去了,突然拿下來會看起來很奇怪。
怎麼辦?江暮行怎麼也不說話?他在想什麼?
宴好看不清江暮行的神情,應該是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整懵了,沒想起來把他的手揮開,他做了幾個深呼吸,裝作男生間的玩鬧般抓抓手心下的髮絲。
“班長,你頭上打了好多蠟,自己弄的嗎?”
江暮行肌肉緊繃著,喉結動了動,聲音夾在快節奏的電音裡面,聽著模糊:“酒吧有專門負責造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