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了唄?”杜金拾吐出一口煙,相當深沉的說道:“奈何這社會太殘酷不讓老實巴交的人生活啊,有次我把一杯酒灑在個客人身上,對方頓時就急眼了,咔咔給我兩嘴巴不說,還一酒瓶子敲我腦袋上了,我當時就憋了股氣咽不下去,從廚房切水果那拿了把刀回來後就給他捅大腿上了,這幾刀下去我氣頓時就順了,跟你老實說當時我一點都不害怕,還熱血沸騰呢,覺得浩南哥附身給予了我一身的勁,那時候誰要是敢攔著我,我手裡的水果刀都能給他舞出花來”
“然後你的江湖路就走起了唄?”
杜金拾又搖頭說道:“沒有,那幾刀下去我也沒跑,關鍵是不知道往哪跑,而那個客人可能是怕了,事後也沒找我,我又繼續在酒吧幹活呢”
這下輪到向缺要急眼了:“拾哥,你快跟我說你啥時候開始腥風血雨的啊?”
“那是我進城後的第一個冬天”杜金拾眯眯著眼說道:“那天酒吧有個包房去了夥客人,正好是我負責的包房,經理告訴我好好伺候著,對方要啥都給啥得當成大爺來伺候,必須拿出無限的熱情來迎接他們,他們進去之後一直沒啥事,後來要結束的時候從走廊裡過來兩人,帶著帽子拎著包,這打扮挺奇怪的當時我就留意了下,因為我就沒見過誰去酒吧是背書包去的,沒想到這兩人居然直接奔著那個包房去了,然後反手就把門給關上了”
杜金拾指著額頭上的刀疤說道:“這就是那天晚上留下的,眼珠子差點給幹廢了,就是從那天晚上開始,我那腥風血雨的江湖路才走起來”
杜金拾的腦袋很靈光,人也聰明,他抓住了也不知道是該讓自己後悔,還是一直嚮往的一個機會,因為他看見那兩人進去後沒多久,自己居然也鬼使神差的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