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一覽無遺, 沒什麼異樣。
陳仰舉著手機拍影片, 朝簡亂入進來, 他微低頭湊近,隔著鏡頭跟陳仰對視,氣息裡帶著酸甜的話梅味道。
“牙酸。”朝簡皺緊眉頭說。
“話梅又不是奶片,你一次吃一袋, 能不酸?”陳仰無奈的停錄,放下手機說。
朝簡冷著臉看他:“不是你買的?”
“是我買的沒錯, 但我沒讓你一口氣全部吃掉, 真的是,一不留神你就吃完了,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吃那麼快,又沒人跟你搶。”陳仰有種孩子不能太慣著,偶爾也需要給點教訓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的感覺,他嚴肅的說,“吃話梅吃到牙酸這件事完全是你自己的問題, 你別想往我身上賴。”
朝簡瞪向陳仰, 他的眼神跟面色佈滿戾氣,像是隨時都會打人,耳根卻是紅的。
光線是暗的,陳仰看不見朝簡紅紅的耳朵,不然他能笑出聲。
出了展廳,陳仰擰開款泉水遞過去:“喝點水緩一緩。”
朝簡仰頭喝水, 眼忽地一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