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來熟的迎上去,熱情地做了一番介紹,主要是推銷自己的小女兒,“我家就在不遠,有空常來玩,多走動走動。”
容蔚然淡淡道,“大姐,我有愛人。”
婦人驚的合不攏嘴,“真有啊?”
她往後看老人,腦子轉不過來彎,“不是……”假的嗎?
容蔚然伸出左手,無名指上有一個白金戒指。
瞪著他手上的戒指,婦人還是不信,她湊過去,“劉老人糊塗,他不曉得,我是曉得的。”
“你就一個人來的鎮上,也沒見有其他人啊。”
不知道是怎麼了,婦人有種錯覺,此刻,這個外來的年輕人身上散發著一股令她呼吸困難的悲傷。
她正要開口,就聽見對方說,“我已娶妻。”
確定是真的,婦人失望的走了。
容蔚然隨意坐在門檻上,他拿出煙盒,夾住最後一根菸,半天也沒摸出打火機。
老人遞過來火柴盒,“她是不是不願意回來啊?嫌我們這兒窮?”
容蔚然用不慣火柴,他劃拉了兩支火柴,才出火花。
“不是。”
老人,“那是為什麼?”
容蔚然吐出一團煙霧,久久都沒說一個字。
老人拍拍他的肩膀,“吵架了吧。”
“多讓著點,過日子磕磕絆絆是會有的,這才是一個家的樣子。”
容蔚然深吸一口煙,他發誓,找到了以後,他會拼命對她好,比以前好上千倍百倍。
這一切的開始,是他找到她。
老人察覺他的情緒不高,“以後再有上門來說事的,你都不要管,爸會給你打發掉的。”
“應該不會出現那種情況了。”
容蔚然起身,手夾著煙,“我出去走走。”
他一走,老人養的那條大黃狗就慢悠悠的跟在後面,愜意悠閒的很。
一人一狗在小屋前後轉悠,穿過樹林,停在土丘上。
“大黃,我覺得爺爺知道我不是他的兒子。”
容蔚然把菸蒂放在嘴裡,昨晚他迷迷糊糊的,感覺老人在床邊看他,可能是清醒了,又不想醒,想繼續糊塗。
大黃狗甩甩尾巴,追著蝴蝶撒歡。
容蔚然把菸灰彈出去,“你倒是自在。”
那個婦人回去後,就跟左鄰右舍嚼舌頭根子,一傳十,十傳百,鬧的人盡皆知。
那個長的跟大明星似的外地人結過婚,有老婆,他們很相愛。
那些年輕姑娘們知道了,關起門來傷心難過,嫉妒未出現的女人。
除了一個人,一件事,容蔚然不在乎別的,他不會在鎮上長住,打算這兩天就找機會跟老人說離開的事。
不知不覺走到海邊,容蔚然手插著兜,漫無目的的走著,有一次,他跟施涼說過,要帶她來看海。
如今來是來了,她卻不在。
容蔚然停下腳步,轉頭看身後到他大腿位置的小女孩,“你跟著叔叔做什麼?”
小女孩抿抿嘴巴,不說話。
她長的其實挺好看的,就是有點黑,扎著一個沖天辮,用紅色的繩子綁著,在風裡|擺|動,很可愛。
容蔚然忽然想,他如果有女兒,一定也會像這個孩子一樣,機靈,可愛,天真。
這個想法來的突然,以可怕的速度在心底紮根,促使容蔚然半蹲著,語氣變的柔和了些,“告訴叔叔,你是不是迷路了?”
“沒有迷路,”小女孩攥著髒兮兮的小手指,“叔叔你是住在劉爺爺家裡的那個人嗎?”
容蔚然點頭,“嗯。”
小女孩高高的仰起頭,“我姐姐喜歡你!”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