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蔚然支起身子,又壓回去,他呵笑,陰霾在臉上擴散,“你倒是記得清楚啊。”
施涼在間隙裡說,“可不,我是數著天數過的。”
容蔚然狠狠地對著她的脖子一口||咬|下去,見血了,“老子哪次不是把你伺候的爽翻天,施涼,你夠可以的!”
施涼痛的吸一口氣,“要說玩,我跟六少是比不了的。”
容蔚然嗤一聲,看她的眼神要吃人。
“說吧。”他嗅著女人身上的味道,眼中閃著光,笑容如黑夜裡的動物般嗜血,“我從不虧待跟過我的人。”
施涼把煙拿開,兩根手指|夾|著,“不要再來找我。”
逼仄的空間,氣氛突然冷下來。
容蔚然無疑是驕傲的,那話是刮到他的脊樑骨了,他一下子就咆哮起來,“老子要是再找你,就他媽是孫子!”
“說話算話。”
施涼開啟車門,和她那句話一樣,乾脆利落,毫不猶豫。
彷彿沒什麼可以在她的心裡留下痕|跡。
容蔚然看了眼後視鏡裡的女人,他鐵青著臉,憤怒的一踩油門,將那道身影剔除。
皇世
容蔚然帶著一身戾氣過來,酒水砸了幾次,經理戰戰兢兢的帶一撥人進來,就被趕走一撥。
直到
女人內心崩潰,她衣|衫|半|解,成熟性|感,說不出的誘|人,想不通這主子不但不要她伺候,還突然搞出課堂發問。
“六少,我不太清楚。”
容蔚然不說話了。
女人摸不清是什麼意思,她的眼珠子一轉,柔|軟無骨的手攀上青年的|欲||望,帶著幾分試探,討好。
見人沒動作,那就是默許了,她也就放開了,用出所有的招數挑|逗。
健康男人的身體是經不住挑的,一挑就起。
女人當下就激動了,更多的是得意。
整個皇世,無人不知這位年輕的金|主,有張好看的臉,身材比例完美,出手還大方。
這樣的顧客誰不想要。
每次對方一來,大傢伙都躍躍欲試,爭搶著能有次露臉的機會。
如果能被挑中,那就是祖上積德,少奮鬥幾十年,甚至一輩子都不愁吃穿。
想成為少夫人,這個夢不|犯|法。
容蔚然始終眯著雙眼睛,他長的帥,骨子裡有著血氣和野性,女人看著,心|神|蕩|漾,“六少……”
容蔚然抓住女人的長髮,將她拽到一邊,“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嗎?”
女人的頭皮生疼,不敢說是因為自己的條件。
在皇世,她的生意不是最好的,回頭客卻是最多的。
容蔚然哈一聲,不知道哪來的氣,他踢了一腳桌子,“我他媽也不知道。”
喝的醉醺醺的到家,容蔚然倒在沙發上,瞧著天花板的吊燈都不順眼。
容夫人叫下人去倒水,“老六,你怎麼大白天的喝這麼多酒?”
容蔚然扯開領口,還是悶,煩躁,“媽,別管我。”
容夫人白了他一眼,“你這孩子,媽不管你,管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