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縣,城內太守府。
石崇正在府上設宴,款待韓松,兩人喝著酒,看著歌姬起舞,日子極為愜意。這不是下午,也不是晚上,大上午的醒來後不久,就喝酒看歌姬起舞,奢靡無度。
石崇端著一杯酒,笑說道:“韓將軍,昨天肖慶之來試探一番,就自行退走。看樣子,他短時間估摸著,不會再來進攻。咱們眼下,能消停一陣兒。等時間一長,肖慶之自然就離開。我廣陵縣,也就能安全。韓將軍則長期駐紮廣陵縣,到時候,便仰仗韓將軍了。”
韓松一雙小眼睛眯起,很是貪婪的瞅了歌姬鼓囊囊的胸前一眼。
他端起酒樽,咕咚喝下一杯酒,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石太守,好說,好說。只要韓某駐紮廣陵縣,一定全力配合。有需要韓某的地方,你儘管知會一聲就是。咱們兩人,彼此都知曉對方的心意,不必過多的計較。”
韓松很是輕鬆。
因為石崇很懂得做人。
石崇笑道:“韓將軍真是大氣,在下佩服。”
韓松也道:“石太守也很會做人,做事更是講究,韓某也很佩服。”
兩人相互吹捧著。
氣氛很是不錯。
“報!”
忽然間急促的聲音,自大廳外傳來,一名士兵慌慌張張的進入。
士兵神情驚慌,一進入大廳,就單膝跪下,抱拳道:“太守大人,大事不好。有一批士兵,自稱是陳國的軍隊,說是韓松將軍麾下計程車兵,遭到偷襲,他們從山中逃出來。眼下,正在城樓外候著。”
刷!
石崇面色大變。
一下就看向韓松,眼中有著不可置信的神情。
山中士兵被攻打了?
要知道,這訊息自始至終,都只有石崇、韓松兩個人知曉,沒有第三人知道。
韓松也是蹭的站起身,他根本就不詢問訊息,直接說道:“石太守,情況不妙,走,我們直接去城樓上,看看是什麼情況。”
石崇忙不迭的站起身。
兩人急匆匆的出了太守府,騎馬直奔廣陵縣的北城去。從太守府到北城的城樓,距離不遠,不到小半刻鐘就抵達。
韓松來到城樓上,往城外一看去,頓時看到雲集的兩千餘士兵。
一個個士兵,狼狽不堪。
尤其城樓外有韓松麾下領兵的將領,這就是韓松麾下的將士。
韓松的心,沉了下去。
怎麼回事?
他的軍隊好端端藏在山中,且藏匿這麼長的時間,都不曾被發現,突然間,就遭到了攻擊,且損失如此巨大。韓松深吸口氣,壓下內心震驚的情緒,吩咐道:“把人放進來。”
石崇下令道:“開城門!”
命令下達,吊橋放下,城門嘎吱一聲開啟,任由城外的將士入城。待一眾將士入城後,吊橋拉起,城門再度關閉。
韓松立刻把軍中的將領喊來。
將領名叫皇甫甲。
皇甫甲站在石崇的面前,直接跪在地上,以頭叩地,鄭重道:“將軍,末將有罪,致使軍隊遭到襲擊,軍隊損失殆盡,末將願以死謝罪。”
韓松眼神陰沉,說道:“殺了你能有用,你早就死了。說吧,到底怎麼一回事。足足三萬精兵在山中駐紮,怎麼只有這點人回來?”
石崇也是很好奇。
為什麼三萬大軍直接落敗。
韓松的軍隊落敗,他所在的廣陵縣,也就會跟著陷入困境。在這般的情況下,石崇自是無比的擔心和關切。
皇甫甲回答道:“將軍,我們在山中,一直不曾外出,都是吃乾糧。昨天夜裡,軍中將士已經休息。突然間,齊國的大軍突襲而來,直接殺入營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