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山道:“原本的兗州和冀州,是結盟關係。事到如今,那就把項朋的關係透露出去,讓冀州知道。如此一來,讓對方產生疑慮,是否曹玄已經暗中向殿下服軟。當然具體的情況,就看具體的操作。以往顏忠帶兵來,都要搦戰一番,這一次就讓項朋出戰。”
王宗熙道:“一切聽軍師的。”
他對周子山極為信任,再者涉及到出謀劃策,他本身就不是最擅長的,讓周子山負責,那才是最合適的。
周子山點了點頭,有王宗熙的信任,他在王宗熙的麾下,的確也是如魚得水,很是舒服。兩人聊著天,不多時,項朋進入。
項朋也聽過王宗熙的大名,尤其王宗熙一直坐鎮北地,抵禦鮮卑人的入侵,項朋也是心生佩服。他見到端坐在主位的王宗熙,抱拳道:“項朋,拜見鎮北侯。”
王宗熙頷首道:“你的情況,我兒已經傳信說明清楚。你暫且下去休息,戰事來臨時,本官會通知你的。”
項朋道:“鎮北侯,張士奇介入幽州局勢,您明明擋不住,何必一戰呢?”
王宗熙笑了笑,自通道:“你已經淪為了我兒的俘虜,是我兒的階下囚。可為什麼明明可以不死,偏偏要寧死不降呢?”
項朋頓時明白過來。
他有自己的堅持,王宗熙也有自己的堅持,這就是王宗熙死戰的原因。
項朋深吸口氣,又說道:“鎮北侯,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懇請鎮北侯答應。”
王宗熙道:“但說無妨。”
項朋道:“在下對鎮北侯一直敬仰,您坐鎮漁陽郡,抵禦鮮卑人入侵,抵擋鮮卑人入侵,救下了無數人,功在社稷。鎮北侯昔年,是天下第一人。今日得見鎮北侯,懇請鎮北侯賜教。”
“不可!”
周子山直接開口。
他看向王宗熙,搖頭道:“侯爺,不能迎戰,正值關鍵時候,請侯爺三思。”
王宗熙打量著眼前的項朋,笑道:“要一戰也沒有什麼,項朋,你要請教,本侯成全你。是以武器較量,還是空手較量?”
項朋聽到王宗熙的話,其實有些詫異。他如今雖說來執行任務,實際上,也算是王宗熙的階下囚,他來請戰,王宗熙完全是可以拒絕的,甚至他都不報什麼希望。
只是,王宗熙卻答應了。
這是王宗熙的豪爽。
項朋對王宗熙很是欽佩,往前踏出一步,抱拳道:“鎮北侯,我只是請教,所以不用武器,赤手較量一番即可。”
王宗熙站起身,走下來站在項朋的身前,開口道:“本侯就在這裡,來,一戰!”
項朋後退兩步站定,他向王宗熙揖了一禮,再度道:“侯爺,請了。”
“請!”
王宗熙點頭回答。
項朋擺開架子,握拳便出手。項朋身高近兩米左右,雖說比不得夏侯虎,要略差一絲,但這在大周,已經屬於極為罕見的存在。他手臂粗壯無比,一拳打出力道無窮,眨眼間拳頭就到了王宗熙的身前。
王宗熙一抬起,五指叉開,直接覆蓋在項朋的拳頭上。剎那間,五指合攏,抓住項朋的拳頭。王宗熙自身不動,項朋卻感覺到了不一樣。
這力道很強。
甚至,他恐怕是難以掙脫。
項朋抽手準備撤退,可任憑他手上發力,他爆發出來的力量,都如泥牛入海。尤其王宗熙的五指,死死箍住他的拳頭,他動彈不了分毫。
越是用力,王宗熙的五指力量越強,使得他更是無法掙脫。
項朋心下驚駭,因為王宗熙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簡直比王奇都更強。項朋卻也沒有認輸,另一隻手掄起砸下。只是他一掄拳砸下時,王宗熙手一拉,沛然浩瀚的力量,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