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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機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林豐道:“辯機,你不是喜歡給人寫信嗎?你自己寫的書信,內容是什麼,你一清二楚。怎麼當著所有人的面,裝傻充愣了呢?”
刷!
辯機面色微變。
書信!
田長樂這女人,竟找到了他的書信送上去。問題是,這些書信都在不同的人手中,田長樂怎麼會得到書信?
莫非是詐他的?
亦或者,是真的。
辯機一時間,真假難辨,所以莫名的心慌意亂。原本他智珠在握,自信從容,可是此番被田長樂的舉動,弄得心頭不知所措。原因很簡單,先有玄苦、智山的情況,極可能是他的前車之鑑。
辯機咬著牙,穩住心神,儘量不讓自己露出怯弱。
林豐輕輕一笑,環顧周圍計程車人和百姓,高聲道:“諸位,你們可好奇,這位大慈恩寺的辯機和尚,所撰寫的書信,到底寫了什麼樣的內容?”
辯機冷聲道:“林豐,辯佛就是辯佛,你牽扯這些細枝末節做什麼?”
“辯機,你閉嘴。”
臺下中,有人高呼。
喊話的是一個武人,聲音洪亮,這樣的語氣和態度,使得辯機面頰抽了抽,俊朗姣好的面龐上,露出了一抹猙獰。
“辯機和尚,老老實實的給老子站在一邊,等林公子說完。”
“我也好奇辯機寫了什麼。”
“林公子剛才的點評,是書信寫得騷情,可真是讓人好奇。佛門的人,一貫說自己清心寡慾,不問世事,一心禮佛。可是如今,卻有些不一樣,讓人忍不住好奇啊。”
“林公子,快說吧,我們都已經等不及了,這辯機到底寫了什麼?”
“褲子都脫了,別磨蹭啊。”
此起彼伏喊聲傳出。
所有的百姓,乃至於圍觀計程車子,甚至其餘的武林中人,這些圍觀的人盡皆吶喊。
聲音此起彼伏。
以至於,佛門一方的僧人,全都是黑著臉。這些人看向臺上的辯機,眼中多了擔憂,因為不明所以。可是這一摞的書信,又是田長樂給予的,許多人朝田長樂看去,透著冷意。
田長樂卻是混不在意。
她敢上去,自然是做好了一切準備。
自從得知林豐要辯佛,田長樂就一直在琢磨,佛門會怎麼出手?田長樂如果要親自參與辯佛,頂多說佛門的問題,真正要辯佛不可能,她做不到,也沒有這個能力和辯才。
然而,田長樂瞭解一些佛門的事情。尤其瞭解辯機,她聽了好幾個閨中密友提及,而辯機又是佛門中極為善辯,且精於佛法的人,這樣的人必然出面。
恰是如此,田長樂耗費了很大的力氣,蒐集了這些書信。
沒想到,辯機真的上臺了。
田長樂看向林豐,眼中有一抹期待。林豐輕鬆愜意,揮灑自如,如閒庭信步般在臺上,令人欽佩。
她心中也覺得,男兒當如是。
林豐聽著周圍議論聲,等了半響,周圍議論聲漸小,他這才拿起一封書信,高聲道:“諸位,我來唸第一封書信,這書信的落款時間,已經有些久遠了,是兩年前的書信。”
“周夫人啟!”
“自大慈恩寺一別,已有三日。夫人禮佛時提及胸悶,貧僧施展妙手,為夫人解決胸悶之疾,不知康復否?如若還未康復,夫人可到寺中來,貧僧再施妙手,徹底解決夫人之難題。”
“哈哈哈……”
林豐朗聲大笑,道:“辯機啊辯機,‘妙手’兩個字用得好。胸悶,不就是需要妙手解決嗎?好一副大義凜然,好一副捨己為人的慷慨啊。佛陀子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