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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豐看著白玉瑤緊張的模樣,笑道:“玉瑤,急什麼呢?苟連福死了,他不能製藥。可是,我會製藥啊。”
“你會?”
白玉瑤一下愣住。
那烏黑髮亮的大眼睛,流露出不可置信。一雙狹長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更是透著別樣的風情,讓人心神搖曳。
林豐心中也是一蕩,難怪乎李鬱這廝,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他這便宜妻子,魅惑天生,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是姿色萬千。
白玉瑤見林豐盯著他,俏麗嫵媚的臉上,一下升起紅霞。
“你看什麼?”
白玉瑤竟有些扭捏。
擱在以往,林豐這般盯著她,白玉瑤肯定覺得有些不喜。然而有了先前林豐罵死苟連福,鬥敗李鬱,甚至一腳踹飛李鬱的事,白玉瑤忽然間發現,自己不認識林豐。
甚至內心深處,竟是有一絲依賴。
林豐在,她不需要事事衝在最前面,不需要去面對這些骯髒事兒。
這是有了頂樑柱的感覺。
林豐輕輕一笑,促狹道:“我看什麼,自然看我的美嬌妻。”
“你,你……”
白玉瑤一聽,更有些窘迫。林豐和她假成婚也有些時間,自始至終,雙方各管各的,真正有溝通的時間很少,也就是剛開始她救回林豐,林豐鄭重的向她道謝,當時有過短暫的交流。
其餘時間,都是很少說話。
即便假成婚一事,白玉瑤徵求林豐的意見,林豐答應後,當時的交談也不多。如今林豐一改之前的冷漠,卻是多了陽光。
白玉瑤很不適應。
林豐見白玉瑤有些窘迫,不再促狹,鄭重道:“好了,不逗你。清心丸,我是真會製作。而且我製作的清心丸,遠比苟連福的更好。我製作的,名為牛黃清心丸。”
牛黃清心丸,是宋代《太平惠民和劑局方》中記載的藥方,有清熱解毒,開竅安神的功效。尤其在治療煩熱神昏,更有絕佳的療效。
這一藥丸,林豐穿越前經常製作。
白玉瑤一聽藥名,一板一眼的,問道:“林豐,你真會製藥?”
林豐道:“不該叫夫君嗎?”
“我……”
白玉瑤瞪大眼,俏臉又是一下羞紅。
她和林豐是假成婚,這是應付家族的人罷了,哪裡會叫夫君。
林豐又道:“夫君不願意叫,稱呼一聲兄長,總歸沒問題吧。好歹,我年長於你。”
“兄長!”
白玉瑤吶吶喊了一聲。
林豐笑了笑,他和白玉瑤之間因為交流不多,沒啥感情,能讓白玉瑤稱呼一聲兄長,雙方關係更進一步,已然是差不多。
林豐道:“言歸正傳,我真會製藥。所以製藥方面,你不必擔心。區區苟連福,不足掛齒。我的牛黃清心丸,會比清心丸更強。”
白玉瑤見林豐如此的自信,她打量著林風,忽然問道:“兄長,你到底來自哪裡?”
“你想知道?”
林豐開口問道。
白玉瑤道:“我是你名義上的妻子,當然要知道。”
林豐道:“我來自中州夏國。”
“中州?”
白玉瑤驚撥出聲。
看向林豐時,眼中更多了一抹驚詫。
中州夏國,是天下中心。據說中州夏國,衣帶當風,士人風流,女子瑰麗,城池巍峨,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地方。
大秦,也就是秦國自己這般稱呼。在夏國人的眼中,那是西秦,是蠻秦。因為秦國境內,大儒少,百姓更是蠻橫,被夏國計程車人鄙夷。
林豐眼中多了一抹回憶,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