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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夜晚,沒了白天的熱氣,晚上很是涼爽
林豐仍在翻看資料時,崔元屠進入,送來了查探到的盧飛天一應訊息。
林豐一一看了一遍,他記下關於盧飛天的訊息後,晚上早早休息。第二天清晨,林豐帶著高小魚,騎馬離開縣衙,出城往姑臧縣西南方的飛馬寨去。
從縣城到飛馬寨,距離有些遠。
即便林豐一路急趕,也是下午申時左右,林豐和高小魚才來到飛馬寨下。
林豐朝飛馬寨看去,這山寨位於山腳處,附近山體綿延,頗為遼闊。除此外飛馬寨外,還有一條河流途經。
這是極好的地理位置。
林豐對盧飛天的選址,也是讚許,能選定這裡作為飛馬寨的地點,可見盧飛天的眼光。
林豐帶著高小魚,來到飛馬寨外面,高小魚來到山寨門口,看向站崗的侍從,直接道:“煩請通報一聲,姑臧縣令林豐,前來拜訪飛馬寨盧寨主。”
侍從一聽,吩咐道:“等著。”
高小魚和林豐站在飛馬寨外,高小魚看著去稟報的侍從,皺起眉頭,道:“侯爺,這飛馬寨一個看門的人,都如此狂傲。恐怕咱們要見盧飛天,還是有些難度。”
林豐道:“先等一等吧。”
兩人等待著,時間不長,侍從急匆匆回來,神色更是不善,直接道:“寨主不接見你們,滾吧。”
刷!
高小魚登時怒了。
區區一個小寨主,竟如此口出惡言,實在是該打。
高小魚捋起了衣袖,惡狠狠道:“看老子今天,先收拾你。”
“住手!”
林豐上前來,直接喝止。
高小魚憤懣道:“侯爺,這廝欺人太甚。您一路奔波來拜訪,可是這盧飛天敬酒不吃吃罰酒,簡直是蹬鼻子上臉。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他們就真的張狂到沒邊兒。這些人,必須要狠狠的收拾,就是欠揍的人。”
林豐輕笑道:“動手不妥當,先動手就不佔理了。”
他走上前,看著侍從,吩咐道:“再去通報盧飛天,如果不見客,飛馬寨,夷為平地。”
有的人,需要尊敬。
有的人,需要大棒。
盧飛天是這樣的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所以林豐態度才會強硬。
高小魚聽得瞪大眼睛,不是說動手不妥嗎?
您這話,可就狠多了。
比我打人更猛。
侍從看著林豐,張嘴想說狠話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卻不敢說出來,又咽了回去,哼了聲就急匆匆的往回跑。侍從回到飛馬寨內,見到後院馬廄中,正為馬匹清理毛髮的盧飛天,連忙行禮道:“寨主。”
盧飛天五十開外的年紀,很是精瘦。他微微弓著背,打理著戰馬的毛髮,一臉的歡喜神情
對他來說,馬就如子嗣一般。
這馬養在身邊,忠誠,而且死心塌地,又聽話,不會有任何的背叛。
盧飛天好半響後,才道:“什麼事兒?”
侍從道:“寨主,林豐沒有離去,而且他說如果您不見人,飛馬寨就要夷為平地。”
盧飛天頓時面色陡變,眼中盡是冷色。
“好大的口氣,林豐好大的膽子。”
“敢威脅我飛馬寨?”
“真當老夫不出手,就認為老夫好欺負嗎?他林豐能滅了楊家,能滅了沈荃,那是因為楊家和沈荃家大業大,反抗不了。可是我飛馬寨,卻不是好欺負的。”
“走,老夫倒要看看他林豐,在我飛馬寨,如何逞兇?”
盧飛天拍拍馬背,便離開馬廄,徑直往外走。
盧飛天粗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