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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城,鴛鴦樓。
這是燕長歌所在的青樓。
他如今是住在青樓中,一邊飲酒作樂,一邊宣傳他的小說。同時,也在鴛鴦樓內,接受任何大秦士人的挑戰。
對燕長歌來說,這是極為簡單的事情,他輕而易舉,便擊敗大秦士子。
之所以燕長歌到大秦來,是為了積累名望,增加履歷。他想要在未來,成為夏國士人的領袖,揚名各國便是重要的履歷之一。
燕長歌如今在咸陽,被無數人敵視。可是這樣的敵視中,又有許多人敬畏燕長歌,懼怕燕長歌,因為燕長歌天朝上國夏國來計程車人,根本沒有士人能一戰。
大堂內,燕長歌正在飲酒,看著歌姬起舞。他那俊朗的面龐上,一副自得神色,掃向周圍士子,更是一臉不屑。
不堪一擊。
大秦士人,真是太弱了。
燕長歌幾杯酒下肚後,來了興致,他站起身,徑直走到歌姬起舞的臺階上,一揮手,這些歌姬退下,舞臺留給燕長歌。
老鴇在遠處看到燕長歌出來,又黑了臉。原本燕長歌在鴛鴦樓住下,老鴇是準備攆人的,可是她還沒行動,就得了訊息,讓她不必攆人,好吃好喝伺候著,任由燕長歌胡來。
老鴇奇怪,更不樂意。
大秦人,憑什麼要任由夏國的人欺壓?
可是這一命令,是官府安排人送來的,老鴇也只能聽從命令。
燕長歌站在臺上,環顧周圍一圈,看著小聲議論計程車子,高聲道:“諸位,在下到大秦咸陽,已經快十天。”
“這十天,我在鴛鴦樓內擺下擂臺,不論是誰,都可以來和我辯論,也可以和我較量詩詞曲賦,甚至也可以較量對聯嘛。”
“對聯考究的是巧思,不考才學。你們但凡有些機靈勁兒,都可以藉助對聯,來擊敗我。可惜,沒有人能和我一戰。”
“寂寞,實在是寂寞啊!”
“大秦,太不堪了。”
“昔年大秦蠻夷,境內幾乎沒有儒生士人。後來韓千秋冒天下之大不韙,入了大秦傳道授業,號稱培養了諸多計程車人。”
“如今看來,韓千秋也不過如此。十數年時間,大秦計程車人,大秦的文風,仍是原地踏步,沒有任何變化。”
“仍是讓人失望。”
“大秦百姓如此之多,大秦士人如此之多,大秦更號稱人人熱血,難道就沒有人可堪一戰嗎?就算不敵,至少能和我切磋一番,堅持一會兒也不錯啊。”
“這般孱弱,太差了。”
燕長歌大袖一拂,鄙夷道:“如此看來,韓千秋雖說是大秦文壇領袖,雖說是荀子的弟子,也不過如此。”
譁!!
鴛鴦樓大堂內,一片譁然。
一個個大秦計程車子,臉上露出憤怒神情。這些大秦計程車子,每天都會到鴛鴦樓來,就是為了看看,是否有人能擊敗燕長歌,為大秦挽回顏面。
可是,沒有人。
到如今燕長歌更是大放厥詞,連帶著韓千秋也貶低進去。
要知道在大秦,韓千秋不曾出仕做官,而是專心致志的傳道授業,培養了很多人才。無數計程車人,都仰慕感激韓千秋。
如今,燕長歌卻是直接反擊,已然引發了眾怒。無數的人,開口大聲喝罵,更有人大喊燕長歌滾出大秦,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哈哈哈……”
燕長歌氣沉丹田,卻是突然朗聲大笑起來。
笑聲,極盡猖狂。
他的笑聲,激越高昂,宛如金鐵之音直衝雲霄,迴盪在大堂內,硬生生以一己之力,壓下所有人的喝罵聲吶喊聲,只剩下他的笑聲。
燕長歌笑罷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