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虎一粒丹藥吞下去,頃刻間,磅礴的藥力就激發出來。即便夏侯虎早有準備,可也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有些手忙腳亂的。
因為藥力太猛了!
先前王奇吞服太上丹時,看上去風輕雲淡的,沒什麼影響看,所以夏侯虎沒怎麼放在心上。如今自己吞服丹藥,夏侯虎才真切體會到了難受。
熾熱的藥力,在筋脈中亂竄,使得他面色一下就漲紅起來。
夏侯虎連忙運轉真元,意圖控制這些藥力。只是他對於自身真元的掌握,以及自己的體質,卻是跟不上王奇,顯得頗為艱難。
“謹守靈臺,運轉真元。”
關鍵時候,王奇的聲音,傳入夏侯虎的腦中。
一股柔和的力量,貼在夏侯虎後背,伴隨著這股力量的侵入,就迅速和夏侯虎的真元匯合,然後不斷的吸收激發出來的藥力,然後一點點運轉起來。
這一過程,對王奇來說不難,但對夏侯虎卻並不容易。他面色漲紅,筋脈鼓脹,彷彿要被衝破一樣。他死死咬著支撐著,忍著運轉藥力的痛楚,在王奇的幫助下,一點點的搬運藥力,一點點的吸收。
足足持續了近兩刻鐘,夏侯虎才稍稍緩過來,沒有先前那麼難受。
他渾身,已經被汗水打溼。
好在這時候一切上了正軌,開始緩緩搬運藥力。尤其他進入正軌後,吸收藥力也就開始迅速起來,整個人面色漸漸恢復了紅潤,臉上痛苦的神情也消失,不斷吸收太上丹的藥力。
王奇收掌後,在一旁靜靜等待著。
廂房中,倒是擺放著一些道家書籍的,王奇拿起一本書,便閒來翻開。
道家的書籍,大多是修道一類的。
王奇百無聊賴的看著,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夏侯虎收功,他站起身活動一下筋骨,神色有些激動,說道:“殿下,末將觸控到大宗師的瓶頸和門檻了。”
“估摸著,再有幾年,就可以踏入大宗師。摸到了門檻,就有了機會。這一枚太上丹,的確是不簡單。而且這藥力,非常霸道。”
“若非殿下相助,恐怕會相當的困難,反倒容易傷到自己。”
夏侯虎看向王奇,一副感激神情。
王奇對他,有大恩。
不僅是知遇之恩,提拔之恩,扶持之恩,還有最早的救命之恩。
王奇笑道:“又有進步,這是極好的。爭取縮短一點時間,早些成為大宗師。真正軍中的大宗師,也就家父一人。你如果突破到大宗師,就打破了所謂大宗師,必須要感悟大道,感悟天地的情況。”
夏侯虎道:“卑職明白!”
兩人說著話,都是頗為輕鬆,因為王奇如今一隻腳已經踏入大宗師門檻,是穩穩能突破到大宗師的,而夏侯虎也有進步,整個齊國的戰鬥力,便又有了進步。
天色已經漸漸晚了下來,有道童來點亮油燈,又說王符之、齊長生請王奇前往用飯。
晚上的飯,是在專門飯堂吃的。
一桌子的菜餚,葷素都有,並沒有佛門的忌諱。
齊長生道:“齊王,山上的物資不豐富,都是些家常便飯,請齊王海涵。”
王奇道:“我不挑食,都可以。”
一行人吃過飯後,回到大殿中,齊長生道:“殿下,說起來,貧道這裡有一個不情之請,懇請齊王能幫忙。”
王奇說道:“觀主但說無妨。”
齊長生說道:“三清觀年輕一輩中,有幾個頗為出色的人。當然,他們和齊王比起來,那就是天壤之別。齊王是天上的皓月,我三清觀的人只是螢火之光。”
“偏偏這螢火之光,不曾見過世面,所以自以為是,是井底之蛙。年輕一輩的焦子規,他自以為在三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