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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澤野:“……”
他抗議道:“你不是說只要控制表情就行了嗎,我都沒仔細看,怎麼跳的出來?”
“那是你的問題,你可以跟著隊友跳。”店長和善地說,“但是你為什麼不看呢?”
莊澤野磨牙:“約束自身,不像某些人,絲毫不約束自己。”
溫辭述裝聾作啞:“跳的不標準可以嗎?”
店主忍笑道:“你先跳了我看看。”
她再次播放音樂,溫辭述為了工作,只得跟隨音樂扭動起來。
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不相干,他剛才雖然是在看,但全程盯著她們的頭髮,基本上沒注意動作是什麼樣的。
莊澤野跟在他身後跳,兩人滑稽的像是在演默片。
連顏值也救不了的滑稽。
【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別跳了,醒醒你們是愛豆!】
【好傻啊,樹樹你在幹什麼,掃地嗎???】
【完了完了,你們每天就要成為被告。】
【想過他們兩個跳舞,沒想到會是這種畫面。】
【哈哈哈哈前面的我也是,我以為會是那種粉紅雙人舞呢,沒想到啊沒想到。】
音樂結束,溫辭述一臉坦然地問:“透過了嗎?”
店主笑得不行:“過吧過吧。”
再難為他們,恐怕也只能笑掉大牙。
她把兩人帶到洗澡的地方,面積不大的浴室,裡面有個半人高的浴缸和操作檯。
店主一一交代了工作細節,然後便走開讓他們自己招呼客人。
莊澤野還在記仇,一言不發地用眼睛斜溫辭述。
溫辭述假裝沒看見,自顧自地去整理貨架上的貓罐頭。
莊澤野擠過來,用自己手裡的罐頭把他放好的擠走。
溫辭述看看他,挪了個地方。
下一秒,他又擠過來,繼續搶佔地盤。
溫辭述小聲說:“你找揍是吧?”
莊澤野:“剛才看得挺認真啊,人家跳得好看不?”
溫辭述嗤道:“無理取鬧。”
“這時候說我無理取鬧了,上回在清吧吃醋的是誰?”莊澤野說。
上次他們晚上去清吧玩兒,有個女孩過來問他要微信,那女孩估計不知道他是明星,說隔壁桌挺多小姐妹看著的,為了不讓她下不來臺,莊澤野假裝給她掃了一下。
溫辭述上洗手間回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接下來整場聚會,都對他不冷不熱的,回家後更是陰陽怪氣,直接把他和火鍋從房間丟了出來。
經過莊澤野的不懈努力,他才勉強承認晚上是吃醋了,於是莊澤野喜滋滋地讓他一晚沒睡。
溫辭述冷冷道:“那能一樣嗎?那次是你自己惹人誤會,這次……”
鏡頭轉動過來,兩人同時噤聲,十分和諧地繼續擺放貨物。
溫辭述若無其事地說:“這個牌子的罐頭放這裡。”
莊澤野應和:“知道,貓糧我放下面。”
鏡頭又轉向門口來往的人群。
莊澤野剛把罐頭放上來,就被溫辭述推下去砸進懷裡:“滾。”
莊澤野忽然就很想笑:“你還發起脾氣了?我都沒說完話。”
“想起上次就來氣,你就是故意的。”
“我怎麼是故意的了?”
溫辭述想到他進門之後的所作所為,不得不懷疑他故意藉著哄自己的藉口,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他憋紅了臉不吭聲。
莊澤野把罐頭放上來,又再度被他扔下去。
“我怎麼故意了,說啊。”莊澤野故意蹭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