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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剛在門後站定,溫辭述就聽到上面傳來談話聲。
“我已經按你說的辦了,你還要怎麼樣?”
這聲音一聽就是常勳,但並沒有另一個人的聲音,他應該是在打電話。
溫辭述無聲地投去疑問的目光,莊澤野對他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他繼續聽。
常勳聽上去有些惱火:“我跟莊澤野說溫辭述喜歡我,媽的這種爛藉口我都編出來了,真叫人起雞皮疙瘩。然後?然後他果然生氣了唄,據說跟溫辭述鬧了一天。”
溫辭述眼中的困惑更甚,直勾勾地看著莊澤野。
常勳到底在說什麼?
莊澤野別過臉去避開他的視線,誰知溫辭述這回沒放過他,直接上手將他的臉扳了回來,然後意外看見他微微發紅的臉頰。
莊澤野:“……”
他將聲音壓得極低,語氣透著懊惱:“撒手。”
溫辭述鬆開手,輕聲說:“你躲什麼躲……他為什麼要跟你說那些,你又為什麼要演生氣?”
莊澤野不知從何解釋,不耐煩地做了個“噤聲”。
“回去再說。”
溫辭述不解地望著他,還是暫時閉上了嘴。
常勳說:“不可能,他就算再火大,好歹也知道自己是明星,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更不可能公開出櫃的,除非他不要前途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告訴他,溫辭述換人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溫辭述隱隱聽明白了幾句。
常勳靜了一會兒,說:“你不用激我,我確實希望溫辭述消失,那你呢,你又為什麼想讓他身敗名裂?真的像你說得那樣,他是個意圖篡權奪位的人,還是你有別的私心?”
聽到這裡,溫辭述的心陡然一驚,這口氣和態度——已然坐實了對面的人是誰。
果然和他猜的一樣,那人是封效滿。
常勳賭氣似的說:“每次談到這個你就轉移話題,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連知道你目的的資格都沒有是嗎?大不了魚死網破,你去告發我好了!你去告訴她吧!”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都是無意義的爭吵,言語有點奇怪。
溫辭述眉頭直皺,在他快打完電話的時候,被莊澤野拉著回到了房間。
時間接近一點半,兩人睏意全無。
溫辭述消化了半天,問道:“你怎麼會知道他在打電話?”
莊澤野沒想到他最先問的居然是這個,說道:“跟著小陳的那個新司機,是私家偵探,這次的隨行人員裡面,有一半是保鏢。”
溫辭述張了張嘴,感到詫異:“你還請了私家偵探?”
莊澤野心想,不止呢,其實有一個組的偵探,只是太扎眼沒讓跟過來。
他握拳咳嗽兩聲,含糊地說:“是我舅舅請的,他……是開這種公司的,上次我讓他幫忙查了下常勳。”
溫辭述看著他:“查出什麼來了?”
莊澤野說:“他那個保鏢並不是之前跟著他的,是在拍攝《大靖往事》期間新請的,此人有化用名和化用身份,應該就是封效滿本人,偵探拍到他們經常一起出入各種場合,有時候常勳對他的態度有些畏懼,不像是對待普通保鏢。”
溫辭述臉上並沒有出現太過關心的神情:“還有嗎?”
“常勳背後牽扯到水木正豐,這件事我暫時不能跟你說,還在處理當中。封效滿很有可能是知道他做過什麼,以此要挾他為自己辦事。這次常勳想故意激怒我,我便順水推舟了一下,想讓你確認是不是封效滿。”
莊澤野見他沒什麼表情,以為他在害怕,放輕聲音道:“你別擔心,就算那人想對你不利,我也不會讓他得手的,現在不是大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