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沒錯,我閨蜜就是搞服裝設計的,我以前聽她介紹過兩種材質的區別。”
其中一位身材豐腴的年輕女性站出來。
“而且我還記得她說過,可以用燃燒的辦法來區分羊絨和羊毛。”
“羊絨燃燒速度正常,有淡淡的頭髮燒焦味,燃燒完的灰燼輕輕一碰,就會變成細灰。”
“但羊毛不會,雖然也會產生頭髮燒焦的味道,但燃燒過後會形成小顆粒,灰很細。”
南星撥了撥耳邊髮絲,相視一笑。
“剛剛那位女士說的沒錯,”
“不過今天是老人家的壽宴,我不可能用使用明火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南星剛說完,靳柔就插話進來。
“南星,我看分明是你不敢吧,”
“怕謊言被人揭穿,所以才鑽空子。”
南星瞪了她一眼,“你可以先閉嘴一會。”
“南星,那你怎麼證明自己手上的是羊絨衫,而不是羊毛衫呢?”有人繼續發出質疑。
南星清了清嗓子,不緊不慢說道。
“大家可以去百度一下,羊絨是無髓空心的,羊毛是有髓實心的,”
“前者用手抓緊時會有一些反彈的感覺,鬆手時恢復原狀的快,皺褶很少。”
“但羊毛就不是了,抓緊時,幾乎沒有反彈的感覺,鬆開時恢復的也比較慢,相比較起來,皺褶也會很多。”
南星剛說完,厲奶奶就把她手裡的禮物拿過去一部分。
站在人群正中央,親自給大家示範。
“你們大家都看清楚了,南星送我的禮物,的確就是羊絨衫,而不是某人說的什麼廉價貨!”
最後一句話,厲奶奶加重字音,厭惡地剜了對面的靳柔一眼。
靳柔吃癟,一時間手足無措,“奶奶,對不起,剛剛是我看錯了。”
厲奶奶:“你該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星星,”
“你若真知道錯了,就去跟南星道歉!”
有厲奶奶在背後給南星撐腰,靳柔不樂意也得照做。
她慢吞吞挪到南星近前。
眼角餘光卻不斷看向宴會廳門口。
似乎在等待什麼人。
“南星,我……”
靳柔剛要開口,就見一道身影穿過人群。
須臾,攔下正要跟南星道歉的靳柔。
“小柔,怎麼回事,你向她道什麼歉?”
蕭姝容擋在靳柔身前,目光越過南星,對老太太說道。
“小柔是我看著長大的,這孩子一向懂事,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蕭姝容身為段佩雲的大嫂,後者卻比她年長几歲。
若單論輩分,段佩雲還是要給她幾分顏面的。
只是今天南星受了委屈。
還是在自己的生日宴上。
因此厲老太太段佩雲不想就這麼糊弄過去。
眼前局勢僵持不下。
南星不想老人家的生日宴因自己鬧得太難看。
想說一聲算了。
結果被段佩雲一個眼神喝住。
那眼神彷彿在告訴南星:你儘管放心,有我老婆子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南星感動的同時,還是挽住了老人家的胳膊。
搖搖頭說:“奶奶,我看還是算了,為這種人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