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
毗鄰魅色最近的一間清吧。
南星跟薄祁燼走進這裡,特意在角落尋了個不起眼的位置。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酒保走後,薄祁燼便按捺不住,開口問南星。
剛才來的路上他就一直琢磨,覺得自己可能誤會了什麼。
就他家七妹這小腦瓜,怎麼可能是省油的燈。
更別提會吃虧了。
南星舉杯,漂亮的臉蛋隱匿在陰影中,“什麼怎麼回事,當然是我被人欺負了唄。”
透過南星心不在焉的表情,薄祁燼愈發確定了心中猜想。
小七絕對不是吃虧的那個!
見狀,南星笑笑說:“女人之間的事兒啊,六哥還是少管,那女的不就是嫌我比她長得漂亮,開始沒事找事?”
薄祁燼眉心微擰,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英俊帥氣的臉,“艹,美麗也是一種罪過?”
“咳咳,倒也不是這麼說。”
南星這會心情不錯,暢飲了幾口,“手裡拿錘子的人,看誰都是釘子。”
“六哥只要記住一句話就行了,多懷疑別人,少內耗自己,我們,絕對沒有錯。”
“呵呵……”薄祁燼眼角堆出細紋,“小七,你還是有點幽默細菌在身上的。”
南星翻了個白眼給他,起身去洗手間。
樓梯拐角處,南星撞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厲北添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
因為對方已經上了樓梯,加之側著身,所以南星看不清那張臉。
但看穿著打扮,應該是個江南水鄉般風韻猶存的女子。
南星心一緊,趕在厲北添回頭之前閃身到了樓梯拐角處。
“怎麼了,阿添?”
厲雲暮回頭,不著痕跡往拐角處瞅了一眼。
厲北添不動聲色收回視線,薄唇動了動,“沒什麼,走吧。”
一直到二人消失在樓梯口,南星才出來。
腦海裡回憶著女人那聲阿添,南星指尖絞住衣襟,心底蔓延出一股難以言說的酸澀。
怪不得沒有主動發訊息給她呢,原來人家是個大忙人。
回到卡座,南星伸手招來酒保,“來兩瓶你們這裡最烈最老的酒。”
她語氣透著不爽,衝酒保抬了抬下巴示意一旁的薄祁燼,“全部記他賬上。”
薄祁燼:“……”躺著也中槍??
男人伸出大掌探了探南星的腦門,沒發燒啊。
怎麼出去一趟再回來就不對勁了?
薄祁燼處在懵逼當中,可見南星情緒低落,他也不敢開口問,只好默默陪在一旁。
南星酒量沒那麼好,幾杯下來就醉了。
薄祁燼看著南星通紅的小臉,將她手裡的酒杯拿走,“酒量不好還逞強,要不哥換個方式陪你解壓?”
南星靠在卡座上,醉眼迷離,“誰說我酒量不好了,想當年我可是……”
不等南星說完,薄祁燼就像見了鬼似的轟然起身,“小七,我先躲一下,你乖乖在這裡別動,我一會回來找你。”
見薄祁燼落荒而逃的背影,南星努了努紅唇,視線朝剛走進清吧的一群人看去。
是一群年紀不大的女孩子。
每個人手裡都舉著閃閃發光的應援燈牌。
為首之人是個波波頭女生,右手舉著一個大拇指點贊造型的燈牌。
南星定睛瞧去,上面寫著“薄祁燼NO.1,地表最強沒輸過”。
六哥的粉絲?
怪不得六哥跑的比兔子還快。
好不容易有點私人空間,任誰也不想被打擾吧?
只是六哥出來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