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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先在律所樓下的餛飩店吃午餐,然後直接前往附近的商業街。
這條街是首都知名的繁華地段,衣食住娛樂樣樣都能安排。俞心橋失憶後 →我在乎。
從超市回到家,俞心橋還抱著冰淇淋杯在舔蓋子。
徐彥洹見他這樣珍惜,哭笑不得:“別舔了,下次再給你買。”
“要舔的。”俞心橋伸出一截舌頭把粘在杯壁上的最後一點奶油舔掉,雙頰透粉,眼底含光,“舔完它……舔你。”
後來到床上,徐彥洹問他是跟誰學的,俞心橋眼神亂瞟:“看片學的啊,別跟我說你長這麼大沒看過片啊。”
徐彥洹看過且只看過一次,就在前幾天的某個晚上,為了給俞心橋一次良好的體驗,他登上了某同志論壇,翻閱相關經驗帖。其中有一張動圖,尺度之大讓他當場皺眉,若不是為了學習他早就點叉退出。
對這種事,徐彥洹向來不算熱衷,平時有生理需求也是自己解決,不會產生多餘的幻想。但俞心橋,是意外的個例。
他那隻承接雨水、纖細漂亮的手,還有昏蒙燈光下白而細韌的一截腰,曾無數次出現在徐彥洹的夢中。
以至於六年過去,夢中的人化為具象的實體,躺在身下,徐彥洹反而覺得不真實,覺得自己還在做夢。
像是看出他的猶疑,俞心橋摸到床頭的眼鏡,撐開鏡腿,給他戴上。
“徐彥洹,你看清楚。”俞心橋耐心地重複道,“我就在這裡,哪裡都不去。”
溫熱吐息撲在鏡片上,於是隔著一層薄薄的霧,兩人再度相擁,感受對方心臟的劇烈跳動,像是歷經寒冬的森林,褪去蕭索,重染生機。
礙於俞心橋後天就要開始巡演,這次徐彥洹並未盡興。
還是把俞心橋折騰得夠嗆,事後他裹著被子蜷在床鋪一側,一雙大眼睛瞪著徐彥洹:“還以為你是禁慾系的,沒想到……”
徐彥洹也鑽進被子裡,公然甩鍋:“怪你,總是招我。”
本來沒想這麼快做到這一步,畢竟他現在失憶,嚴格來說是個病人。
俞心橋招人而不自知,十分冤枉:“什麼叫總是?”
想到十八歲的俞心橋就知道在洗澡的時候脫衣服露腰勾引人,徐彥洹更覺得是他自找。沒在那天晚上的筒子樓裡就把他辦了,至今都有些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