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宿硯皺著眉:“這麼辛苦……”
他想起之前閒乘月跟進自己這邊的時候,發訊息都是秒回,有見面需求的時候,時間都是自己定,閒乘月幾乎是隨叫隨到。
客戶是自己的時候當時好,但客戶變成了別人,他就覺得閒乘月太累了。
但他心裡清楚,閒乘月是不可能辭職的,也不可能願意讓他養著,於是只能長吁短嘆,認為自己認識閒乘月的時間不對。
如果是在閒乘月高中時認識那就最好。
那時候閒乘月還沒有長出一顆百毒不侵的心,說不定願意接受別人的幫助。
閒乘月沒覺得自己辛苦,他覺得這段時間已經很悠閒了,有宿硯在身邊,幾乎什麼都不用他操心,宿硯不需要上班工作,家裡的衛生也都是讓阿姨來做,所以醫院那邊聯絡宿硯聯絡得更多。
“也不知道在那棟樓裡跟著你的那幾個出來沒有。”宿硯忽然想到。
他走去廚房,從後來添置的酒櫃裡拿出一瓶白葡萄酒,給自己和閒乘月一人倒了一杯。
閒乘月從宿硯手裡接過,對吳叔他們有沒有出來並不好奇:“不清楚。”
宿硯:“沒你在,他們說不定會直接走進陷阱。”
宿硯:“他們也沒對你有什麼幫助。”
“不像我。”
閒乘月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那眼神好像在問“你很有用嗎?”。
宿硯倒是頗為自信:“不管是智力還是武力,我肯定比他們強,這點你不能否認。”
閒乘月:“……強的有限吧。”
宿硯完全沒被閒乘月打擊,自得其樂道:“有限就有限,反正比他們強。”
“喝完酒我就去睡了。”閒乘月把最後一口酒全喝了。
宿硯:“……”
這瓶酒可是宿硯的珍藏,花了三十萬美元才拍回來,然而閒乘月牛嚼牡丹,完全沒覺得和其它白葡萄酒有什麼區別。
在閒乘月看來,酒都是一個味道。
宿硯心疼的一秒,但迅速覺得,只要閒乘月喝了就不算虧。
“要不要我給你按按肩膀?”
閒乘月搖頭:“不用,我最近沒怎麼走動。”
公司的事越來越少了,拍賣行也不是每週都會開,一些跟進的客戶經常在馬上要達成合作的時候私下把藏品賣了出去。
白忙一場很常見。
閒乘月正要進房間的時候,宿硯終於忍不住了,他大跨步走到閒乘月身後,抓住了閒乘月的手腕,閒乘月下意識的反握住宿硯的手腕,另一隻手按住宿硯的肩膀,把宿硯按在了牆上。
兩人距離瞬間拉近,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鼻息。
早就做好準備的宿硯沒有一點驚慌。
他低下頭,剛剛喝了點酒的兩人被清甜的酒香包裹。
宿硯伸手抱住了閒乘月的腰。
閒乘月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條毒蛇裹上了,腦中不斷響著警報,但他又不能動,似乎他動了就是對宿硯的傷害。
而抱上閒乘月腰的宿硯再次在心裡感嘆,閒乘月的身材太好,腰肢勁瘦,抱起來簡直是“盈盈不及一握”。
但宿硯沒有感嘆太久,他輕輕湊過去。
閒乘月睜眼看著他。
宿硯:“……”
閒乘月:“……”
四目相對,宿硯連忙調整了心態,既然閒乘月不閉眼,那他自己閉!
確定自己對準了位子後,宿硯閉上了眼睛。
閒乘月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宿硯靠近,看著宿硯的五官在自己眼前放大,他似乎是 詭異傳說
再一次被拖進裡世界是在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晚上, 閒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