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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七嘴八舌的交換起意見來:
“反正我不行,我這個人力氣小,剛剛生了一場大病。”
“對啊, 這種事還是要年輕人去做。”
“這樣吧,讓在座的年輕人划拳, 輸了再去撞門。”
“就是, 尊老愛幼,應該年輕的上。”
中年男人們似乎已經為年輕人的未來定好了方向,而人群中的年輕人其實並不多。
二十上下的大約也就七八個。
除開兩個女生, 剩下的男生只有五個。
男生們面面相覷, 誰都不願意當那個出頭鳥。
既然能留在安全的地方,又何必去冒險呢?
如果沒事他們得不到任何獎勵, 可一旦出了問題,那付出的就是自己的一條命。
“小夥子你剛剛不是膽子挺大的嗎?要不這一次你再試試?”留著落腮鬍的男人走到閒乘月的面前。
他的語氣與其說是商量,不如說是指揮。
其他年輕的男生紛紛鬆了一口氣, 竟然跟著附和起來了。
“就是, 你身體看起來這麼好, 不像我們。”
“能者多勞嘛。”
“我覺得做這種任務不可能一開門就出事情,如果真是那樣的話, 那這個任務就肯定完成不了。”
“反正裡世界再怎麼危險也不可能會是完成不了的任務。”
閒乘月依舊沒什麼表情, 他甚至沒有看他們。
忽然有風從樓梯間吹過。
風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發出嚎啕一樣的聲音。
聚在一起的眾人突然齊齊打了個冷戰。
有人緊緊抓住了身邊人的胳膊, 好像可以藉此給自己一點力量。
人群中有人大聲地催促道:“說這麼多屁話幹嘛!開門啊!”
“小夥子, 你真就不能去把門開啟嗎?”絡腮鬍繼續問,只是這一次他的語氣變得兇狠了許多,看向閒乘月的眼神也更加尖銳。
奈何閒乘月還是沒有給他一個眼神。
“好,既然你當做沒有聽見,以後你有什麼事也不會有人幫你。”絡腮鬍突然衝地上啐了一口。
他惡狠狠地說:“大家都看到了吧,這人就是個瞎子,還是個聾子,以後他要是有什麼事兒,我們就當自己是瞎子聾子。”
“在這種地方還不知道團結,還不知道互幫互助。”絡腮鬍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大,“那就離死不遠了!”
他的聲音剛剛落音,就有人哆嗦著問:“你們有沒有覺得氣溫突然變低了?我覺得好冷啊。”
還有人打起了噴嚏。
所有人都穿著單薄的夏衫,一層薄薄的布料,顯然無法提供他們溫暖。
人群越靠越近,只有閒乘月獨自一人站在遠離眾人的方向。
李翔左右看看,最後還是朝閒乘月的方向挪動了一下。
他雖然沒什麼經驗,但並不是一個笨蛋。
推己及人,如果是他的話,很難在這種情況下拒絕這些人的提議,因為誰也不清楚這些人之後會不會在背後捅刀子。
而敢於拒絕的,要麼是年少輕狂,什麼都不怕,要麼就是自己有資本。
在他眼裡閒乘月一定是後者。
因為閒乘月甚至沒有拒絕,他也沒有無能狂怒,正相反,他現在看起來很平靜,完全沒有被這些人影響心情。
李翔小聲在形成月耳邊說:“哥,氣溫真的越來越低了,如果不找到房間的話,這兒很有可能把我們凍死。”
只是這回閒乘月連他都沒有搭理。
李翔鼓起勇氣又問了一遍。
過了好幾分鐘,閒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