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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彥洹抿了抿唇:“兩個字。”
已婚物件是四個字,不對。伴侶是兩個字,但太寬泛也太嚴肅了,不對。
俞心橋莫名覺得自己像在老師的監督下寫作業的學生,每落一筆都要慎重思考。
“嗯……同學?”
“……”
“那,舍友?”
“……”
“你比我大,那麼,大哥?”
“……”
眼看徐彥洹的臉色逐漸難看,俞心橋福至心靈地一拍腦門:“我知道了,得親密一點,寶寶!”
“……”蹙起的眉稍稍舒展,徐彥洹心說罷了,總比大哥好。
俞心橋最善察言觀色,忙拿起手機:“還是我的,寶、寶。”
晚些時候兩人睡下,俞心橋遲鈍地意識到什麼,翻個身面向徐彥洹:“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那天面對謝明安時濃濃的敵意,如今回想,可不就是吃醋的表現?
徐彥洹沒回答,給俞心橋掖好被子:“睡覺。”
俞心橋不依不饒:“就是在吃醋吧?一定是……可是你不是在追我嗎,這個順序不對,先不要亂吃醋啊。”
黑暗中徐彥洹笑了一聲,不知是被他逗的還是被他氣的。先結婚後追求,也沒見他覺得哪裡不對。
俞心橋還在為追不追的事糾結,瞧見徐彥洹直起上半身,長臂一伸,把自己的手機拿起來,解鎖,長按關機,再往床邊的地毯上一扔。
“咚”的一聲,把俞心橋嚇一跳:“別把手機摔壞了!”
徐彥洹說:“摔壞正好。”
再也沒人能打擾。
直到徐彥洹一個翻身,胳膊撐在兩側,壓在俞心橋上方,俞心橋才察覺到危險,磕巴著問:“你、幹嗎?”
“追你。”徐彥洹說。
俞心橋咕噥:“哪有在床上追人的……”
徐彥洹又笑了,繼而問:“再給你一次機會,叫我什麼?”
俞心橋腦袋一歪:“寶、寶寶?”
沒辦法,徐彥洹開始嘗試接受這個稱呼:“那寶寶現在可以追你嗎?”
望進徐彥洹深邃如海的眼眸,俞心橋咽一口唾沫,心說太犯規了吧,哪有人自稱寶寶,還讓人拒絕不了。
點頭幾乎是下意識。
因此徐彥洹得到放行的訊號,低頭,吻住他好不容易握在手心裡的珍寶。
→再追五分鐘。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正當兩人吻得如火如荼,衣衫不整,俞心橋突然推了徐彥洹一下。
一下不行再來一下,徐彥洹被他推得身體後仰,情慾瀰漫的眼中流露迷茫。
俞心橋嘴唇被咬得通紅,眼中水光瀲灩:“家裡沒有,那個……”
徐彥洹沒懂:“哪個?”
俞心橋羞得說不出口:“就那個啊。”
思索片刻,徐彥洹反應過來了:“哦,那個啊。”他輕笑一聲,“這麼著急?”
俞心橋懵,敢情你沒想跟我那個啊?
最終這場活動由於客觀原因沒有推進下去,兩人互相幫忙解決了一下問題。
結束後俞心橋出了一身汗,潔癖精附體要去衝個澡。
剛進淋浴房,聽見衛生間門被推開,緊接著是淋浴房的玻璃門。
出來的時候俞心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兩腿抖得厲害,幾乎是讓徐彥洹抱著回到床上。
躺下立馬掀開被子把自己藏進去,臉都不肯露。
徐彥洹偏要把他的腦袋扒拉出來,親他的額頭,說:“辛苦了。”
俞心橋剛褪熱的耳朵再度紅暈昭彰。
之後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