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聽不出任何感情的新增。
晏逢甚至可以確定。
蛇君那雙被蓋頭遮著看不清的獸瞳裡,寫滿的肯定是他最不喜歡看到的那種冷漠和淡薄。
那是謝承安對待其他人時候一貫的目光。
可是在對待小鳥的時候,那目光又會盛上溫柔,暖洋洋的,似乎小鳥就是它最為寶貴的寶藏。
只要小鳥在他身邊,就會讓他感受到無上的幸福和快樂。
習慣了被那樣對待,眼下這個靈魂碎片自然是扣了個大分。
尤其是說完了這些,蛇君打算轉身走了,晏逢才忍不住的伸手過去,又一次抓住了他的衣襬。
但是這一次和上次不同。
現在其他人沒有看著,蛇君也不打算對這隻兔子再客氣什麼了。
直接捏住了晏逢的手腕。
力度重的幾乎要掐斷他的胳膊似的。
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冰冷,他說:“對了,方才少說一句。我不碰你,你也別上趕著湊過來碰我。不只是我的身子,包括衣服也是一樣。再有下一次,我不殺你,但是斷了你的手,還是能做到的。”
晏逢:……
媽的。
行。
小本本上給你記得清清楚楚。
今天你說過的這些話,以後鳥爺讓你一條條跪著求回來!
還斷了我的手?
鳥爺斷了你個狗東西的腿!
不只是走路的那兩條!
第三條也給你砍了!
不是不會用嗎?那就以後再也別用了!留著浪費帶著沉,鳥爺替你全解決了!
晏逢在心裡罵個不停。
抓著對方衣襬的那隻手倒是聽話的鬆開了。
他看出來男人沒有幫他摘了蓋頭的意思,乾脆也就保持著現在的樣子,晏逢問說:“這麼看不上我,是因為你心裡有白月光嗎?”
“不關你事。”
蛇君的回答依舊。
倒是也鬆開了捏著晏逢的那隻手。
低頭去看。
小兔子又白又細的手腕上,已經因為他剛剛的那個力度,被捏出了一片紅痕。
蛇君並不在意。
但嬌生慣養的小鳥已經不打算再伺候他這臭脾氣了。
直接抬手扯掉了自己頭上的蓋頭,晏逢走到了一旁的床邊坐了下來。
看著自己手腕上面的紅痕,小鳥是委屈的越想越氣。
真的是好久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了好嗎!
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又抬眼去直視蛇君那雙豎著瞳孔的蛇瞳。
冷笑一聲,晏逢說:“這樣也挺好,你心裡面有白月光,我也有喜歡的人。咱們兩個都別干涉,你追你的白月光,我等我的愛人。我不碰你,也不鬧你,誰先碰我誰是狗,你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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