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闕經常覺得,自己或許真的病得不輕。
因為在聽到晏逢說這輩子都要跟他繫結在一起的時候,他不僅沒有一點不快,甚至還有種難以言喻的激動。
好像他心心念念等著的就是這句話。
一輩子在一起。
誰也不會放手。
沒有去勸說晏逢這樣不好,只是讓這種言論在心裡偷偷的生根發芽。
接下來的時間一如既往。
又是一年半過去,那場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試開啟,晏逢完成了他們之間的約定,還真跟著嶽闕一起,考進了國內最好的那個大學。
對人生沒有什麼追求的小鳥,選擇了和嶽闕一樣的專業。
然後在小鳥成年的當天,嶽闕拉著他一起去看了場電影,又去吃了頓燭光晚餐。
晏逢就當沒有看明白對方的心思,乖乖巧巧的跟著嶽闕,一切按照他的安排行事,直到嶽闕安排的日程結束,他跟著嶽闕回家,進了家門,晏逢才歪著腦袋朝嶽闕問了一句:“就到此為止了啊?”
嶽闕沉默。
他當然不想到此為止。
可是……
心裡面的那些糾結和猶豫沒來得及說出口,晏逢就已經朝著他問說:“嶽闕,你不會是不行吧?”
嶽闕:……
小鳥還在喋喋不休:“你要是不行的話,你告訴我我也會諒解你的。以前是未成年,所以你老老實實我也不說什麼,可是你比我大哎,現在我都成年了,你還能憋的住,不會是真的有難言之隱吧?”
“不用去醫院看看嗎?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我知道這方面的病症容易讓人喪失自信不好意思,但是你也別擔心,不要諱疾忌醫。檢查的過程我也會陪著你,所以……唔!”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
已經被嶽闕吻上來的唇堵回到了肚子裡。
原本還擔心自己突然這樣,會不會把人嚇到。可當他看到晏逢眼睛裡的期待和興奮後,嶽闕就知道,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晏逢根本不會被他嚇到。
既然是這樣,他忍了這麼久的事情,也就可以好好地進行一下,讓他自己也稍微滿足一點了。
雖說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是男人在這件事上,總還是有能力無師自通。
就比如現在的嶽闕。
像是要把這兩年的分量全都在一夜爆發出來一樣,哪怕是晏逢一個勁兒的嚷嚷著喊說不行了,他也完全沒有半點要停止的意思。
不僅是這樣,他還一直在晏逢耳邊不斷的呢喃呼喚。
沒有前幾世的那種瘋狂病嬌。
只是溫柔的叫著晏逢的名字。
叫的晏逢心裡暖暖的,對於嶽闕的各種行為,也就全部選擇了預設和接受。
傻乎乎的小鳥,一點都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可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連從床上爬起來都做不到的時候,小鳥才終於深刻的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
嶽闕確實是看起來不瘋。
但是他在床上的那個表現,是一點都不比瘋子差啊!?
還會用溫柔的表象來迷惑小鳥!
這比普通的瘋子要可怕多了好嗎!
就在小鳥痛定思痛,反思著自己的愚蠢和無知的時候,嶽闕也帶著準備好的飯菜,推門回到了臥室。
看到晏逢睜眼。
他先是臉紅了一下,然後才露出了一個特別溫柔的笑容。朝著晏逢問說:“晏晏醒了?有哪裡不舒服嗎?”
“有,”晏逢嚴肅回答:“腰都快斷了,都是你害的!”
他這話說的充滿了撒嬌的味道。
那嶽闕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