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怎麼會輸給我,那日在官道上,我騎馬追上去,你駁馬去了南大營,從那時候起,你就輸了,徹底輸了!你認命吧,告辭!”說完,他也不再理他,回頭幾步便去的遠了,徒留下蘇百川在林中糾結心痛。
蘇有容氣哼哼地走在林間小路上,心裡不由得佩服蘇百川,每每都能把自己氣得失態:“這個死心眼兒自戀狂缺根筋的中二病臭小子!”他狠狠咒了一句,放慢了步伐,低頭看看手裡的刀,腰間的香囊,又淡定了:罷了,不要讓他影響了約會的好心情!
這樣想著,他又浮起一個微笑,向著此行本來的目標走去。
出征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師父呢?
如箏被如書一路打趣著來到觀音殿,見小丫頭終於老實了要進殿參拜,如箏這才鬆了一口氣,自帶了浣紗坐在一邊的石凳上等她。
不一會兒,如箏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警惕的回頭看看,卻見蘇百川直直地盯著自己走了過來。
如箏心裡嘆息,她知道他定然不是來賀自己的,當下也不願再顧及什麼禮節,起身便要躲走。
誰知蘇百川卻沒給她這個機會,上前幾步擋在她身前,嚇得浣紗趕緊搶上一步,防著他發難。
“世妹……如今看到愚兄,便要躲了麼?”蘇百川盯著如箏,眼裡是藏不住的傷痛。
如箏福了福,並未看他:“世兄,如今你我已是大防的關係,小妹雖不才,卻也要顧及閨譽,也請世兄不要再逗留於此,以免損了清譽。”
她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蘇百川卻覺得字字皆如鋒刃,剮的心生疼:
“世妹,愚兄此番前來,是想告訴你,之前宮宴上,愚兄是被父親所騙,本來之前父親答應我要在宮宴上向聖上請旨為你我賜婚,事到臨頭,卻改了如嫿……”
如箏聽他這麼一說,心裡道了一聲僥倖:沒想到蘇世子和太子的陰謀無意中到成全了自己,當下微微一笑,說到:“蘇世伯屬意四妹,自然有她老人家的道理,既然是父母之命,世兄也不必遺憾,想來也是世伯洞明,看出如嫿對世兄一片痴心,如今錯也是對,還望世兄不要辜負了嫿兒的一片心意才是。”
聽她這麼說,蘇百川心中又氣又急,上前一步憤然到:“世妹,你口口聲聲要將我向如嫿那裡推,我對你的心意,你就真的看的如此輕麼?”
如箏聽他又開始胡攪蠻纏,再也壓不住怒火,冷笑到:“小妹多謝世兄錯愛,但是小妹還是要奉勸世兄一句,如今你與嫿兒已有婚約,我與三世兄也定了親事,況且還都是聖上御口欽賜,若是世兄不想置咱們四人於死地的話,這樣的話今後還是少說為妙,更何況小妹對世兄只有尊敬,並無其他念想,世兄的錯愛,小妹也只得原樣奉還,還請世兄今後謹言慎行,以免招來風言風語,徒令嫿兒傷心。”說著,就要舉步離開,急的蘇百川上前一步,拽住他衣袖:“慢著!”
旁邊浣紗唬了一跳,忙上前一把拽開蘇百川:“蘇公子,得罪了,但請蘇公子自重!”她閃身擋在如箏身前,毫不畏懼地看著蘇百川:“我家小姐已經說得很明白,公子請不要糾纏了!”
蘇百川面色一沉,越過浣紗看著如箏:“世妹,你是因為賜婚的事情,才不敢面對我的情意是不是?”
如箏看著他焦急的面色,心中的氣反而消了,只覺得一陣好笑,她舉目四望,見周圍並無什麼人,當下壓低聲音,語氣卻是萬分堅定:“世兄,雖然說御賜婚事不可改,但我剛剛那一番話並不只是因為賜婚,我與三世兄,是真正的心意相通。之前的猶豫,不過是因為不想嫁到國公府,不想面對姐妹易嫁的尷尬,但如今既然親事已定,我便自當為他惜名節,守閨訓,終我一生,不會再對第二人動心,更不會對我們的婚約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她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