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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皓行也是愣了一瞬,在這一瞬間裡,他心臟跟著寧妱兒臉上的雀躍一起快了幾拍。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回去的時候,沈皓行又帶了兩份,一份是要交給有安,想讓他好好看看這辛料可會對寧妱兒身體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一份則是要給寧妱兒留到晚膳時候用的。
馬車停在王府門前時,齊王策馬正好停下。
沈皓行還未下來,便聽見外面傳來齊王的笑聲,“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若本王早來半個時辰,豈不是要撲空了。”
寧妱兒下意識去看沈皓行的神色,見他眉心微蹙了一下,便覺出這位王爺不算是個好相處的。
寧妱兒戴好帷帽,跟著沈皓行走下馬車。
齊王並未下馬,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二人,他目光毫不避諱地直直落在寧妱兒身上,將她從上至下打量了許久。
便是隔著帷帽,寧妱兒還是有種被這樣直勾勾的眼神冒犯到的感覺,她抿著唇將頭垂下,側身去避他目光。
沈皓行擋在寧妱兒身前,語氣淡漠地道:“齊王今日來尋本王可有要事?”
齊王這才收回目光,翻身下馬,“怎麼,沒要事不能來找魏王聚聚?”
他說話時,眼睛微眯著,上前一步想要透過那帷帽將那女子容貌看清,然而沈皓行卻是又橫過一步將他徹底擋住,語氣平靜道:“既無要事,那本王先回府了。”
說完,也不等齊王反應,拉著寧妱兒便朝府門上走。
齊王人還未進府,就被沈皓行下了逐客令,他冷嗤一聲,上前一步直接抬手從後面拉住了寧妱兒另一隻手臂,語氣輕佻地道:“想不到四弟身邊竟有如此妙人,也不知這妙人是何身份?”
在碰觸的瞬間,寧妱兒下意識驚呼一聲,沈皓行眸中頓時湧出一股滲人的寒意,他腳步倏然頓住,在回頭之時,齊王已然將手鬆開,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也不等沈皓行回答,他大笑著翻身上馬,臨走時衝陰沉著臉的沈皓行略顯得意地勾了勾唇角。
待齊王身影徹底遠去,沈皓行才慢慢回過頭來,對一旁常見道:“方才他是那隻手?”
常見知道他在問什麼,便如實道:“回王爺,是左手。”
沈皓行許久沒有再開口,直到兩人回到舒靜院時,他那股令人驚懼的寒意才漸漸散了下去,“可嚇到你了?”
他問正在換衣的寧妱兒。
“就碰了一下下,沒事的。”寧妱兒擠出一絲笑容,搖了搖頭。
“沒事?”沈皓行覺得這兩字極為刺耳,他上前將寧妱兒直接橫抱起來,朝淨房走去。
他將她放在湯池中,拿起角堇花做的澡豆,將寧妱兒那隻小臂仔細清洗了不知洗多少遍,白皙的肌膚被洗得通紅,他才終於停下。
寧妱兒知道沈皓行的佔有慾很強,上一次讓她去見魯王時她就能感覺到。他將她叫出去不顧旁人眼光,那般親暱的舉動,就是在宣示主權,尤其是那日夜裡,他表現的和平時更加不同……
今晚怕是又要如此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沈皓行當天夜裡出去了,一直未曾回來,直到昏暗的東邊出現一絲白線時,半夢半醒的寧妱兒才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她被一身涼意的沈皓行輕輕攬在了懷中。
這日早朝齊王未到,皇上大為惱怒,叫人去齊王府一問究竟,結果竟牽扯出一樁醜事,原齊王時常在府邸私設賭局,且還仗著身份出千耍橫,也不知到底是得罪了哪個心比天大的,昨晚竟潛入府邸,將他一雙手直接砍斷,又將那些他拒不認賬的字據撒的大街小巷盡人皆知。
這件事做得張揚,卻滴水不漏,便是皇上親自下旨去嚴查,查了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