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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從未哭過?
“嗯?”寧妱兒努力地想要將眼皮撩起,可那薄薄的一層皮不知為何這般沉重,再加上熄燈的緣故,周圍一片黑暗,她掙扎了幾下便徹底放棄,合上眼斷斷續續又說了些話。
只是這次連沈皓行也聽不出她在說什麼了,只是零星聽到幾個詞,什麼王爺,好睏,睡吧之類的。
沈皓行知道小姑娘已經乏到沒有任何力氣在與他爭辯什麼,便也不打算去猜了,他上床躺下,卻由於寧妱兒睡在正中的緣故,讓他一時沒了地方,小半個身子都懸在外面,只好側過身來。
在側身時,不慎又將舊傷扯到,沈皓行疼得立即蹙起眉頭,這舊傷在他快馬趕去衡州時便已經復發,今日抱寧妱兒時,也多次扯到,但他沒有表露出來,只有此刻獨自一人在黑暗中時,沈皓行才肯做出最真實的反應。
稍緩了片刻,他眉宇微松,忽又想起此時的他並非獨處,身後不還有個小病秧子麼。
他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四周莫名升溫,沈皓行心尖上也跟著多了一抹暖意。
許是今日燒地龍的原因。
這樣想著,他從身後扯出被角搭在身前,閤眼睡去。
上京今年的冬日格外冷,連帶著將春日也染了不少寒氣,對於久居上京的人來說,這點寒氣也算不得什麼,可對於自幼生長在江南的寧妱兒而言,便多少有些凍人了,尤其是她體虛畏寒,若不是沈皓行白日裡吩咐下人燒了地龍,她恐怕夜裡睡不得這般安慰。
以至於睡到後半夜,甚至有些燥熱,迷迷糊糊中撩了被子。
那我怎麼辦呢
“一切安好。”
寧妱兒懸著的心終是緩緩落下,握緊筆桿垂眸開始寫信,寫完後,她吹了吹上面的墨跡,兩手恭敬地將信捧到沈皓行面前道:“王爺請過目。”
這封信根本無需在檢查,不論她寫了什麼,也註定送不到寧有知手中。
不過即便如此,沈皓行還是將信接到手中,細細地看了一遍,小姑娘字跡雋秀,簡單幾句便將離家的事敷衍過去,整封信中,說得最多的便是她對趙家的虧欠。
臨了她決絕地寫道:妱兒愧對姑父姑母養育之恩,愧對兄長姐妹手足之情,如今既已決心離去,願從此莫再掛念,就當這世間再無寧妱兒。
沈皓行將信紙摺好放入信封中時,一滴淚水落在小姑娘白嫩的手背上,許是怕被沈皓行看到,另一隻手連忙將那淚珠摸去,隨後她用力吸了下鼻子,啞聲道:“麻煩王爺了。”
沈皓行沒有說話,轉身出屋。
寧妱兒徹底忍不住了,趴在桌上大哭起來,許久之後,待她哭到疲乏,眼淚似是再也落不出來時,沈皓行才推門進來。
看到自己袖子被淚水浸溼了一大片,寧妱兒不由垂眸扣起手來,聲音又細又小地道:“我想換件衣服……”
“換完了接著拿它抹淚?”沈皓行語氣帶著些無奈。
“我以後不哭了,真的……”
寧妱兒抬起紅腫地眼,朝沈皓行保證道,“就如王爺說得那樣,遇見事情我會多想辦法,不會再這樣哭了。”
沈皓行不信,卻也沒有反駁。
不過令他頗為意外的是,這一整日裡,寧妱兒不僅極為配合,且當真未曾再落過眼淚。
只是夜裡沈皓行在她旁邊躺下時,她神色依舊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