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髮女生:「……」
…這麼無情的嗎?
「行了,」柳弦柱安撫似的拍拍懷裡小姑娘的背,看著面前的兩人淡淡道,「快去上課吧,別遲到了。」
「……哦。」
短髮女生訕訕笑笑,跟兩人道了再見,拉著長發女生的手走了。
山年華把手裡的東西換了個手提,挽住柳弦柱的胳膊,看了看兩個女生的背影,「你學生?」
柳弦柱抬手把她的手牽住往路對面的公寓樓走,「她們大一大二的時候我教了她們兩年的大學語文,剛剛那個長發女生,我之前不是給你說過?」
山年華:?
他捏捏她的手,提醒,「文學院被稱為系花什麼的那個女生,見過詣青兩面,一直想給我要兒子電話那個。」
山年華:「…………」
哦。原來是她啊。
那可真是和我兒媳婦差遠了。
短髮女生回頭看柳弦柱他們進了公寓樓裡,才扯了扯有些魂不守舍的連絲絮袖口,「絲絮,你剛剛注意聽小姑娘介紹自己的時候說什麼了沒?」
連絲絮低著頭看著腳下的柏油路面,漫不經心回她,「嗯?」
「『應』啊,」短髮女生翻個白眼,「小女孩說她叫『應棉朵』,『應』!你懂不懂什麼意思?」
連絲絮這時候抬頭,睜大眼睛詫異看她,「你是說…」
短髮女生點點頭,「柳教授的兒子是跟媽媽姓山啊,那要是柳教授的孫女那肯定該姓山的吧!」
「所以小女孩應該不是柳教授的親孫女?」
短髮女生恨鐵不成鋼的用指尖戳戳連絲絮太陽穴,「要不說你整天就知道學學學,除了學習腦袋真是連圈都不帶轉的。」
「就算小女孩真是柳教授的『親孫女』那也不是『親孫女』好不好,山詣青不是柳教授的親兒子,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嘛!我的意思是說,這個小女孩應該不是山詣青的女兒,至少不是親女兒,要不然她為什麼會姓應而不是山呢?再說,我們好像都沒聽說過山詣青結婚的事啊,要是他結婚,那我們學校老師怎麼可能不知道?只要有一個老師知道,那咱們就不可能一點風聲也聽不到,畢竟柳教授在我們學校人緣這麼好。」
「所以你也不用急著氣餒嘛,你就是性子太弱,優柔寡斷唯唯諾諾的所以才三年了連個電話都沒搞到,我之前本來想幫你找南城大學的同學搞一下山詣青的課程表,這樣等他上課的時候我們可以去他教室堵一下他,誰知道他現在已經不教課了,除非醫院排手術,不然只帶研究生和博士生天天待在實驗室裡……」
連絲絮的臉色並沒有因為這個好多少。
短髮女生看見,摟著她肩膀晃了晃,「好啦,別想了,一會兒我們不是有林教授的課嗎?等下課了我幫你問問林教授,他們住門對門,肯定知道點什麼。」
「大不了我們到南城醫院去掛個號,總能見一見山詣青吧,哈哈。」
柳弦柱把山年華和應棉朵送到樓上就拿著教案和書往教學樓上課去了。
也許是老柳同志早晨煲的海鮮粥太香,雖然小姑娘早餐吃了東西,但還是又喝了小半碗。
剛開始山年華說要餵她,哪知小人兒又給她擺擺手,說她自己可以吃。
雖然小姑娘吃完粘了一嘴一臉,但可以確實是可以。
山年華在一旁看著,喜歡這小人兒喜歡的更緊了。
吃完收拾好,時間才九點多,她牽著小姑娘出門,打算帶她在學校裡逛逛。
上課時間,學校裡比早晨剛來時人少了許多,但可能是因為大冬天好不容易遇見個艷陽天,路過學校的草坪,也會看到一些沒課的學生坐在上面閒聊或閱讀。
應棉朵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