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是因為你是他愛的人拼命生下來的,也因為你就是你,所以老師才會很喜歡你。」
我想,一個人在這一生當中都會經歷很多很多次的選擇,就像母親當初選擇生下我。
就像我聽完錦瑟老師的話之後,選擇相信她。
所以,在那之後,我看到錦瑟老師依舊像以前一樣舒服,而當初那個嚼舌根的傭人,又不見了。
只是後來,我不是太明白,當初說並不喜歡如今森冷漠然的我父親的錦瑟老師,為什麼會嫁給一個看起來跟我父親相比過尤而無不及的人。
那個叫伏城的傢伙,看起來明明比我父親還要難以親近。
而且,那個傢伙似乎並不太喜歡我,每次看到我去找錦瑟老師的時候,眼神都怪怪的。
錦瑟老師跟我說,是因為他是軍人的緣故,所以看人的眼神習慣性的犀利和審視,才會讓我覺得怪。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
也知道他之所以這樣,或許是因為我父親。
但我覺得無可厚非,畢竟每當我們兩個人相處在同一空間裡,錦瑟老師總會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這也是我唯一感受到小孩子的「特權」和「便利」的時候。
……
七歲那年,有次父親喝醉了,抱我到膝上坐著。
那是七年間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和父親靠的如此之近。
沒有想像中親暱依偎的親近感。
事實上,我很不舒服。
渾身僵硬,還有一點點害怕。
害怕這種東西,我從沒有感受過,所以並不確定我理解的對不對。
我姑且是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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