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又繼續裝,應付不來,就想快點天亮。
旁邊過來一個身體,他的耳朵被親,&ldo;喜歡學長嗎?&rdo;
陳又的耳朵好癢,裝不下去了,&ldo;……喜歡。&rdo;
簡單笑問,&ldo;怎麼個喜歡法?&rdo;
臥槽,夠了啊,陳又半天沒蹦出一個字,他琢磨,一個彎了的直男應該是這反應。
簡單從後面靠了上去。
一個多小時後,床上的防尿墊濕了一大塊,陳又不想動,簡單給他換了張新的。
陳又睡著以後,房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第二天,西郊的水塘那裡發現了一具男屍。
死者的身份經過核實,是一名工人,和另外幾起案件一樣,沒有一點有用的線索。
但是又不一樣,這次死者身上沒有踢打的傷痕,全身沒有多處骨折,脖子上也沒有利器留下的致命傷口。
死者常年酗酒,根據調查顯示,當晚他在一個小館子裡喝多了,離開時已經搖搖晃晃,神志不清。
館子裡的其他客人和老闆都能作證,有人善意的問需不需要幫他叫一下家裡人。
死者當時發酒瘋,還差點跟人打起來。
目前初步懷疑是死者走到水塘邊的時候不小心掉進去的。
那個時間段,也沒個人經過。
直到幾天後,鑑定科的足跡鑑定人員一遍遍的在四周搜尋,終於採集到了半枚鞋印。
這個線索說明當時還有另一個人在場。
因為鞋印有被清理過的痕跡,留下的部分殘缺不全,價值就很小了。
鄭澤帶人對周圍的住戶一一排查,他透過調查,發現其中有一處房屋在簡單的名下,根據目擊者的口供,當天簡單又恰好住在裡面。
作為兄弟,鄭澤也不得不按照程式問問,因為他首先是名警員。
簡單接到鄭澤的電話時,他在國外出差,身邊帶著陳又。
鄭澤儘量沒有用辦公的口吻,怕兄弟介意,&ldo;老簡,上個月的15號,晚上十一點到凌晨兩點左右,你在哪兒啊?&rdo;
簡單問道,&ldo;怎麼?出什麼事了?&rdo;
&ldo;三兩句也說不清,&rdo;鄭澤簡短道,&ldo;發生了一起命案。&rdo;
簡單說,&ldo;那晚我跟顧生在一起。&rdo;
鄭澤愣了愣,&ldo;你是說,你們那晚睡了?&rdo;
簡單開啟擴音,&ldo;我讓顧生跟你說話。&rdo;
陳又湊過去,&ldo;喂,鄭警官你好。&rdo;
鄭澤重複問了一遍。
陳又說,&ldo;對啊,學長一直跟我在一塊兒。&rdo;
&ldo;行了,我知道了。&rdo;
鄭澤問了句,&ldo;老簡,什麼時候回來啊?&rdo;
簡單說,&ldo;我約了朋友給顧生做檢查,人還沒回來,要三四天吧。&rdo;
&ldo;成,顧生能想起來,我跟隊裡人都能樂瘋,&rdo;鄭澤說,&ldo;那你們玩的開心點。&rdo;
通話結束後,簡單收起手機,繼續看雜誌,沒有任何異常。
陳又暗自去看,老總,這事跟你有關係不?
&ldo;看什麼?&rdo;簡單沒抬頭,笑著說道,&ldo;再看就讓你在客廳尿一圈。&rdo;
陳又立刻不看了。
他問系統,&ldo;簡單有沒有可能是在利用我給他當不在場的證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