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什麼事情了。
元鈴唏噓:「這是徹底沒了存在感吧,這個人還在這世上存在嗎?」
姜思白也是茫然地搖了搖頭說:「若是他自己還記得自己,那麼問題就不大。」
「可如果他連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存在,那麼他又怎麼還會存在?」
「他走的路子偏得太厲害了,或許阿母他們才能夠知道這商陸如今的狀態吧。」
商陸的事情暫且不管,地獄畫卷因為那『壓艙石』的到來入境威能大大增強,倒是可以作為一個天然的監牢,將那些魔神都給看押起來了。
是以姜思白隨手就將先前鑒天鏡定住的妒風以及被斷罪碑鎮壓的憎婆都給拽了進來,一同塞入了十八層地獄的最底部與那魔尊作伴。
於是嫉妒、憎惡還有『不高興』這三種情緒開始同步折磨著魔尊的真靈,這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比地獄畫卷中的刑法還要來的令它難受。
元鈴好奇地問:「那怨僂呢?」
「我剛才好像還看到祂來著?」
姜思白笑嘻嘻地說:「沒啥,我就是覺得『怨僂』的能力頗為有意思,所以順手把祂給抓了過來。」
元鈴這才注意到姜思白手裡正捏著一個圓球。
這個圓球中乃是濃鬱的煞氣匯聚,隱約似乎有一張人臉若隱若現。
眼看那張人臉上的眼睛就要張開,姜思白連忙又將之收起道:「小心點,要是你不想也和魔尊那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心中怨念都吐露出來,那還是不要注視祂的眼睛比較好。」
說起來這些魔神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殺又殺不掉,弱的時候可以被公孫止這樣的凡人給拿捏。
可是強起來又能不講道理地讓尊者級別的存在中招。
就像先前魔尊其實就是因此吃了大虧,若非黑白天尊忽然間同時針對它在更高層面上使了絆子,又哪裡會這麼容易就被姜思白丟進地獄畫卷中?
而現在這剛剛給魔尊一個好看的怨僂如今卻是被姜思白封印在了手心,而且用的還是幻術。
在姜思白的幻術中,怨僂並非身處於這麼一個侷促的小球裡面,而是在一個浩大的大世界裡肆意揮灑著自己的怨念。
祂正在建立自己的『魔界』!
姜思白現在是越來越覺得幻術好用了,似乎在各種地方都能夠有好的運用。
就在此時,遠處的公孫止大聲喊道:「亞父、亞母,你們那邊可完事了?」
姜思白和元鈴這才紛紛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了過來。
姜思白先是回應了一聲,然後又對眼下這個恐怖的深淵感到為難。
先前一戰,可以說是將周圍的地形完全打破了,如今這裡就是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元鈴忽然建議:「不如我們試著用土之道將這裡恢復吧,正好熟悉一下這個我們新掌握的法則。」
姜思白苦笑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說:「也好,那就這樣吧。」
他對於那新得到的土之法則其實並不怎麼太過欣喜,畢竟現實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了他們,掌握天道法則其實也只是天尊願意讓他掌握而已。
這終究並非是自己的能力。
真有個什麼萬一,尊者的下場完全可以參考魔尊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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