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是你查出來的?”
楚未年回了一個眼神。
陳子輕臉色難看:“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楚未年把受驚的布料從他手中扯出來:“你要知道這些做什麼?”
陳子輕敷衍:“獵奇唄。”
“少點獵奇吧析木同學。”楚未年不客氣地嘲笑,“你膽子還沒老鼠屎大。”
陳子輕:“……”
他後知後覺自己怕鬼,下意識就縮在離他最近的哥哥懷裡。
楚未年的眉頭皺了皺,把他拎過來,放在自己懷裡。
陳子輕掙扎。
楚未年低聲提醒:“對外,你是我小未婚妻,我提醒你多少遍了,宋析木同學。”
陳子輕說:“那我靠著我哥有什麼問題?”
楚未年被問住了,他半天來一句:“你哥心情不好,少靠。”
陳子輕的視線越過楚未年去看虞平舟:“我沒看出他心情不好,他資訊素出來了?”
“出來了也難捕捉,除非比較重。”楚未年輕嘖,“昨天估計從早燒到了晚上,這裡的空氣中全是紙錢焚燒的味道。”
陳子輕說:“那你怎麼知道我哥……”
話聲戛然而止。
不知道哪家祭拜逝者的紙錢被風吹到虞平舟身上,他捻在指間,看著那細碎的一小塊紙錢,不知道在想什麼。
是孤獨的。
陳子輕不知道在場的另外兩人是不是也感受到了那份孤獨,他感受極深,靈魂都是酸的。
“析木。”地上的沈文君爬起來,走近說,“這次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的堅持,文君哥哥都不知道影子裡有個鬼,也不會在陪你來這裡旅行的時候,誤打誤撞的將其送走。”
修長俊美的oga頗為自責:“之前是我誤會了,我當你在逗我玩,對你不夠信任,對不起,希望你原諒文君哥哥。”
陳子輕摳了摳手指,他怎麼有種被沈文君利用了的感覺。
沿著這個感覺下去的思路就是,沈文君看出他來小鎮的意圖,選擇將計就計,看能不能送走另一個自己。
陳子輕搓搓臉,那個死了的沈文君性格陰冷。前世的生活必定極不如意,跟今生不是一個軌跡,不然也不會是那氣質,深入骨髓,由內而外散發出來。
兩個沈文君,差別那麼大。
“那真是前世的我嗎,怎麼一點都不像我,太陌生了,也不知道前世的我是不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才會那個樣子。”沈文君的語氣裡盡是匪夷所思。他停
頓幾瞬,悵然道,“我沒有來得及和前世的我有個交流。”
楚未年安撫道:“別想了,鬼送走了,危害解除了就行,再晚點,你的身體就要換主。”
見他從脖子裡拿出玉佛,頓時就替小未婚說話:“咳,這玩意兒外觀挺好看,就當個裝飾物吧。”
四人沒有按照原計劃在鎮上玩兩天,夜裡就返程了。
半路上,沈文君突然發||情,柿子的甜澀大量大量地湧了出來,要把車子衝散掉。
楚未年沒法在車裡多待一秒,他倉皇跳車,狼狽地跟他們分道走。
陳子輕照顧沈文君。
oga猛地掐住他手腕,他疼得身子一軟,眼前發黑。
真服了。
陳子輕在沒人看見的視角飛快咬破手指,按在沈文君的後頸畫了個簡單的符咒,安神靜心的。
隱隱感覺腦後有視線,陳子輕快速回頭,虞平舟在後排閉著眼睛,看起來是睡著了。
陳子輕把頭扭了回去。
過了一陣,沈文君的呼吸不再那麼紊亂,面部扭曲的肌肉也漸漸平復下來。
陳子輕將手指上的血跡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