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五,抑制劑,快。”
女beta快速給他抑制劑。
溱方孝將抑制劑注入體內,他靠著椅背緩了緩:“鎮定劑有剩嗎?”
“有一管。”女beta一通翻找,疑惑道,“溱哥,你不是在墓園送葬嗎,怎麼回扯上了,還要用鎮定劑?”
溱方孝將針管裡的藥水推進血管,他打給還在墓園的小弟,問了個事。
小弟在那頭壓低聲音:“誒,溱哥,你弟弟啊?他挺好的啊。”
溱方孝胸膛震動:“挺好的……”
很好。
了不起。
真是開了眼界。
通常一對靈魂伴侶,alpha掌握主導權,到他們這裡,oga才是那個牽繩子的人。
溱方孝擦掉手臂上滲出來的血珠,他打了一管抑制劑,一管鎮定劑才勉強冷靜。
可那孩子卻照常參加葬禮。
女beta聽到老大的笑聲,有點毛毛的:“溱哥,笑什麼呢?”
溱方孝意味不明:“你溱哥有保命符了。”
“溱哥還怕事?”
溱方孝抹了把腹部中過槍的地方,怎麼不怕,腹部都挨槍子了。
上個月他就知道小麻雀分化成了oga,是老太太跟他說的,老傢伙尖酸刻薄地把小麻雀評得什麼也不是,當時他計劃沒實施,就順著老傢伙。
他一直沒和分化後的小麻雀接觸。
今天一接觸,天翻地覆,呵,剛才那波動不會逃過頂級alpha。
虞平舟不會對他下死手的,對方要留著他,給弟弟用。
靈魂伴侶是天意,是天定,能在另一半陷入絕境時給予引導,和治療。
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虞平舟那麼看重小麻雀,怎麼都該留他這個礙眼的同類做個保險。
溱方孝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虞平舟心眼小到了極點,面上還要裝作大氣縱容,這回他怕是要氣死。
更好玩的是,他能感覺到,小麻雀並不完全受資訊素的鎖鏈捆綁,他們的靈魂不相連。
更沒有半分為了他付出所有,甚至交出靈魂的跡象。
當然,他是有的。
可怕的命運。
他竟然不如一個孩子。
既然小麻雀在逃離,那他就暫時靜觀其變。
溱方孝回到墓園,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轉向少年,留意那oga垂落在褲子旁邊的手,被牙齒咬出一塊的嘴唇,後頸翹起來的髮尾。
少年在壓抑著不朝他看。
對方能忍,能和命運作鬥爭,他有什麼不能的。
不過區區一個靈魂牽引而已。
溱方孝從小弟手裡接過一支完好的白菊,反正最煎熬的,絕不是他。
讓溱方孝沒考慮到的是,小麻雀回去就要他哥哥的味道,被嗆得咳出眼淚了也不讓哥哥把資訊素收回去。
陳子輕纏著虞平舟
:“你標記我。”
虞平舟託一片羽毛一般託著他,不讓他從自己身上掉下去:“三分鐘前才標記過。”
“都過去三分鐘了,你不是應該每時每刻每秒都想標記我,讓我身上一直都有你的資訊素嗎?”陳子輕撒嬌。
虞平舟漫不經心地“嗯”一聲,他的確是那個意願,只可惜弟弟的體質比較特殊,臨時標記維持的時間太短,又不能一消除就補上標記。
一,他需要上班。弟弟需要上學,他們離開家門各有各的軌道。不可能每隔一小時就標記一次。
二,弟弟沒在發|情|期的時候,資訊素數值還算平穩,不需要撫慰。
虞平舟親了弟弟一會,和他說:“你脖子後面的小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