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會。 嚴隙菸酒都來,還都來得挺兇。 陳子輕看嚴隙喝酒,不忘給帶人開房的周今休發資訊:【今休,保護措施一直都有做的吧?】 【周今休:我睡的是男的,不會出現哪天有個小孩來公司哭鬧說我是他爸爸的場景。】 陳子輕回他四個字:【注意艾|滋。】 【周今休:七爺多慮了。】 哼,回得挺快,應該是還沒開始吧。 陳子輕把手機收起來,他繼續看保鏢菸酒不離手,忽地想起個事:“嚴隙,我那晚讓周秘書給你送的膏藥,你用了嗎?” 嚴隙飲盡杯中酒,將菸灰彈進空杯子裡:“用了。” 已經蓋了層灰。 陳子輕不信嚴隙用了那膏藥,他接著問道:“效果怎樣?” “不錯。”嚴隙道,“謝七爺關心。” “你的腿是為了我受傷的,我一輩子都過意不去。”陳子輕悵然,“如果時光能倒退回去,我無論如何都會想盡辦法讓你節完整章節』爸,幹嘛還委屈自己跟他住在一起?” “我這叫關愛老年。” 陳子輕目瞪口呆,這劇情他在小說裡聽到過。 一般都是女主跟男主在一起多年,在一次聚會上無意間聽見男主圈內好友問他:你的白月光xxx要回來了,你和她說了嗎? 然後男主來一句:她算個什麼東西。 好友說:她跟了你這麼多年,我還以為你多少都對她…… 男主:不過是一個打發時間的玩意兒而已。 雖然不是一個狗血性質,但還是有點兒謎之相似的點。 陳子輕難以置信地搖搖頭:“我怎麼淋到這別緻的狗血了啊?” 包間響著一陣陣促狹好玩的鬨笑。 陳子輕瞧一眼虛空停滯不前的發癲值,他推門進去,鬨笑聲戛然而止。 莊予恩躺在一個女孩的腿上,女孩正在喂他吃葡萄,剝了皮的。他見女孩的動作停在半空,不耐煩道:“葡萄,快點兒。” 十足的紈絝公子哥範兒。 女孩快速對他使眼色,旁邊哥們也對他使。 “搞什麼,眼睛集體抽筋……”莊予恩一偏頭,看見了包間門口的男人。他猛一下就從女孩腿上坐起來。 陳子輕盯著莊予恩,說:“嚴隙,煙。” 身後的嚴隙遞過來一支菸,陳子輕沒伸手去接,他抬了抬下巴。 嚴隙將煙送到他唇邊,他張開唇含住菸蒂,眼簾上掀,示意他的保鏢給他點上。 “蹭” 嚴隙撥開打火機蓋帽,按出火苗,橘紅的光亮在他跟陳子輕眼中跳躍。 煙燃起來,尼古丁的味道在空氣中散開。 陳子輕老練地吸了一口煙:“莊予恩,出來。” 莊予恩早就裝夠了,這次既然暴露就說明是時機到了,他索性不再偽裝,叛逆又野性地翹著腿,和某些為了所謂的自尊面子在外嫌棄父母的小孩如出一轍,似乎長大了就好了,長大了就懂得感恩了。 他們不是真的討厭父母,只是不懂得正確地表達感情,太過彆扭,要給他們時間。 陳子輕環顧面面相覷的少年們,淺淺笑道:“小朋友們,麻煩出去一下,我跟我兒子聊聊天。” 一夥富家公子到底還是年少,他們在華城七爺的威勢下選擇先溜。 陳子輕摸褲腰,摸了個空,他想起自己早上出門沒讓莊矣給他系皮帶,默默吸了幾口煙,掐掉說:“嚴隙,把你的皮帶抽下來給我。” 話音剛落,就有冰冷的金屬聲響。 嚴隙把解下來的皮帶給陳子輕,還帶著充滿血性的餘溫。 陳子輕讓嚴隙關門,到外面等著。 莊予恩絲毫沒在怕的。 皮帶抽過來的時候他沒反應,因為他根本不信莊惘雲會真的做出這種粗俗的行為。 所以他結結實實地被抽了一下。 莊予恩愣了愣,眼睛因為憤怒紅起來:“莊惘雲,你敢抽我,你知道老子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