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合推開他跑向野男人,無論是什麼出發點,今晚都要脫層皮。
打太輕了,怎麼都不長記性。也貪得無厭。利用他查這個,查那個,他哪次沒滿足。
這段時間跟著不同的野男人跑了兩次,一次被帶回來,一次是自己回來,他只口頭教訓,沒動過手,就不該對老男人那麼好。
傅延生徒生一股遭到背叛的憤恨,瞬息間就啃上了他的神經,他欲要打電話叫費萊爾把他的槍送過來。
啊!&39;
休息室裡突然傳出慘叫。
傅延生沒思慮一秒,抬腳就踹開了門,休息室裡的情形跟他預想的不沾邊。
野男人柏為鶴坐在沙發上面,老兔子跪在他前方的地上,雙手抓著電子圈,長髮垂在前面跟著身子的顫抖晃動,完全遮住了臉,看不清的表情,但聽到叫聲的人都知道有多痛。
傅延生滿身捉姦的暴戾沒了可以宣洩的地方,他看看安靜的尾戒。
電子圈出故障了?
真有故障?
傅延生深吸氣,不管有沒有故障,他的太太都不能在別的男人面前衣發凌亂。
於是傅延生若無其事地跨步走進休息室,走到跪地的人旁邊,朝柏為鶴道: 柏先生,我太太身體不舒服,我就先帶他走了,他這次莽撞犯蠢,打擾你休息的事,下次我做東,親自賠罪。 ”
說的時候,手要去拽地上人的胳膊,指尖剛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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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啊——
陳子輕痛苦地大吼了一聲,他跪不住地前傾上半身,額頭抵著地面,一把細軟的腰對著沙發方向塌下來,從肩頸到臀的線條顫得厲害,全身瘋狂抖動抽搐,像是受到了什麼慘無人道的酷刑。
傅延生再次出現了不經過思考就行動的現象,他解開了陳子輕脖子上的電子圈。
陳子輕是演的,也不全是演的,倒計時過半了,心理根本承受不住,他乾嘔著用餘光偷瞄沙發前的皮鞋,不易察覺地迅速調整角度,對準了。
禮服偏女士,後領有個拉鍊,陳子輕進來前就把拉鍊拉下去了一點,露出完整的後頸。
此時他的頭髮向兩邊散開垂在腳邊,那個小骨頭上的蝴蝶紋身無處可藏。
那一片面板都因為他的痛喊嘶吼染上紅色攏著水光,紋身像是發腫有了實感,只要摸上去,就能觸碰到蝴蝶的紋路,和翅膀的顫慄。
看過來了。
陳子輕感覺到了背後的目光,若有似無的,平淡不見波瀾,卻讓他如同被一道電流撩過,手腳癱軟無力。
支線任務的第一部分完成了,剩下的怎麼辦,剩下的……
陳子輕扒著傅延生的襯衣被他撈起來,瑟瑟發抖,滿臉都是淚,眼尾透著被人揉吻過的紅,嘴唇咬出了不少血,暈在下巴上。
不慘烈,但足夠誘人。
傅延生心猿意馬,全身陣陣發燙,氣息也粗重起來,到這一刻他終於不考慮髒不髒,是不是第一口,有沒有被老靠山翻來覆去過了,他想著把最終讓他破例的老男人抱去一個空著的休息室,解了渴再說。
這個念頭剛起,傅延生就刺拉拉地顯露了出來,隨性所欲,不在乎還有外人在場。本錢向來傲人。
傅延生欲要把在他懷裡顫抖的人帶走,突然就被一把推開了,晚會現場的畫面再次上演,他猝不及防,眼睜睜看著前一刻還把他當浮木的傅太太,下一刻就掉頭撲向柏為鶴。
傅延生手上要是有槍,子彈已經打出去,在老男人的心口開了個洞。
微、玉!
綠帽焦慮症的傅延生確認了病症,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吼罵:“你他媽找死!”
陳子輕管不了了,他跪趴在柏為鶴不知何時開啟的腿